宁嘉赐在得到钟逸肯定性的答复后,一脸不情愿的答应下来,可他心底里早就乐开了花,虽然银子对宁嘉赐来说毫无用处,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就会有人亲自送过来。
但他享受的是从别人手中赢过东西的胜利感觉,特别是大败钟逸,在钟逸这边,如同在寻常不过的剧本,钟逸越赌越输,越输越急,越急越赌,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当中,其结果只能是以钟逸输光银子告终。
这种剧情在赌场中不断上演,从未有一日停止,甚至有些人输光了家产,输掉了妻女,最后连自己这条性命都剩不下来,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其实从来没有这一说话,只要是赌博,只要想不劳而获,都会得到沉痛而惨重的代价。
......
“一个a,报双。”钟逸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这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头一次笑,因为这是他距离胜利最近的一次,但在外人眼里,却又觉得狰狞。
“2,压死。”温源想也没想,直接从手中的牌中抽出一张2压制住了钟逸。
这一举动让钟逸傻眼,他怔怔道:“温公公你与我不是......不是一家吗?”看着温源干脆利索且潇洒的姿态,连现如今的钟逸都有些质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差错。
谁知温源一拍脑袋,懊悔道:“啊!钟千户,你看这事儿闹的,都是咱家的错,是咱家一时间恍惚了,可这张牌已经下去了,咱家也不好再收回不是......”
钟逸无奈道:“无妨,反正大小王已经下了,而且我报了双,公公你这张二绝对能有牌权。“钟逸报双两个字咬的很重,这是在向温源传达一个讯号。
温源大手一挥:“钟千户,您瞧好儿的,咱家这张牌绝对不会让千户失望!“
说完,一张k落了地......
钟逸双目呆住了,吃惊的望着温源,嘴巴一张一合欲言又止,似乎是在对温源控诉:我报的是双啊!是双啊!
不得不说,温源在斗地主上还是十分有造诣的,从钟逸最后一张a起,他便已经能预测到手里留着的是什么牌了。
这张a出的恰到好处,在钟逸管不上的同时,宁嘉赐一张a收尾。
宁嘉赐笑道:“钟逸,这便不怪本殿下了。”
接着连对儿,飞机,外带一张a,成功赢下了这场斗地主的胜利,钟逸也正因此又输三百两银子,输完之后钟逸仍不气馁,或者说不甘心,不过他随身的银票已经输光了,他向宁嘉赐道:“殿下,微臣随身银两殆尽,可仍不尽兴,不然向殿下写几张欠条?等微臣出宫后,再遣人将欠殿下的银子送来。”
宁嘉赐皱着眉头道:”钟逸,依我看,玩到这儿就够了,今日不手气不佳,再玩只会输的更多,倒不如将再找个机会。“宁嘉赐对钟逸的一反常态留了个心眼,按理来说方才温源拙劣的手段已让钟逸看出端倪,可他为什么还要继续玩下去呢?明明知道温源是自己的人,只会给自己放水,无论再来多少把,钟逸都只有输这一个结果,难不成钟逸真的上头了?
钟逸连连摇头:“殿下,从方才这把牌来看,臣觉得运气已有回暖,再来几把试一试吧!“
宁嘉赐望着手边摆放的一张张银票,心里想到:就算钟逸有诡计,也不可能一下子将这些银子全都赢回去。
既然如此,宁嘉赐便同意钟逸打着欠条继续玩下去。
谁料钟逸又是连输两把,但这两把并不怪温源,而是他的手气实在太臭了,就像上过恭房未曾洗手一般,三四五六没有七,对六对七只要一张八,十以上的牌寥寥无几,若这种牌都能赢,宁嘉赐与温源也至少是低能儿的存在了。
但输过这两把后,钟逸嘴角微微挑起一抹不易差觉的笑容,看着宁嘉赐与温源完全松懈下来的神情,心道:时机到了。
“殿下,连着玩这么多把斗地主,臣都有些腻了,要不换个玩法儿?”钟逸提议道。
宁嘉赐确实有些无趣,不知是因为一直赢钱还是因为玩得太多,他道:“好,玩什么?骰子?”
钟逸装作神秘的样子,刻意将声音压得很低,道:“当然不是,接下来微臣所说的玩法,是殿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这是微臣偶然间从西域那边得到的玩法,不知殿下有无兴趣?”
宁嘉赐天生爱好新奇的东西,特别熟赌桌上的新玩法,他自诩深谙赌博之道,对于新鲜的玩意儿,自然是要好好见识一番的。
“还有本殿下不曾见过的东西?钟逸你说!”宁嘉赐吃惊当中带着些许兴奋,说实话,就这么几种简单的赌法,对于追求新鲜感的他来说早就厌烦了,也就是最近出现的斗地主让他感觉到有点意思,不过时间一长也是稍显枯燥。
如果从钟逸这里得到不一样的东西,宁嘉赐自然是激动的。
“此种玩法叫做——麻将!”从钟逸嘴中吐出不知其意的一个词。
宁嘉赐喃喃道:“麻将......”
对他来说这的确是头一次听说,之前毫无接触,不过他有些诧异,为何钟逸了解的东西比他还要多呢,就说上次的蛋挞,是他从未品尝过的人间美味,现如今再添麻将,钟逸带给他的惊喜可不止一次两次了,奇异的故事,丰富的知识,宁嘉赐忽然想到一句话,这句话送予钟逸再合适不过。
钟逸出品,必属精品!
“一副麻将牌,主要有一百三十六张,再加上花牌和百搭,共计一百四十四张。万字:从一万到九万各四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