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伯,我和辰风带着瞳儿去找那个大夫,你放心,路途定然不会让瞳儿受到劳累的。”林重山真心诚意的对着杜正说道。
他与林辰风的法子便是让杜正以为是为林雪瞳找位大夫,而那位大夫更是让二人无所不用其极的去吹嘘,生死人药白骨都不在话下,他们此行就是让那位大夫为雪瞳配一昧药材,一昧只属于婴儿的药材,这种药材可以强健筋骨,但只对刚出生的婴儿有效,这两兄弟就以这个为幌子,让他们带着刚出生的小雪瞳去凤临府中,这个理由比什么算命可是强多了,至少杜正还可以接受,因为他本身就算半个医生,所以对医术能做到这种事情,还是很有信心的。
杜正在林重山说完此话后,也陷入了一阵沉思,毕竟让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经过如此舟车劳顿,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亲生生的外公能做出来的。
林辰风看到杜正还在犹豫,立马补了一刀:“杜伯,这个医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见到了,实在是我在机缘巧合之下,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才许了我这一个情分,就是有钱当官的人,都不一定能够请得动他呢,杜伯,你可要三思啊,这也算雪瞳一份不大不小的缘分呢,错过可就不可能再有了。”
林辰风所有显然打在了杜正的心坎,毕竟什么时候会员专属都比全部限免来得诱惑人,只要知道自己是少数所有的特权,没有人不会动心的。
“行行,就依你们这二兄弟了,不过可是说好了啊,小雪瞳要是有半点闪失,我与你们可没完。”杜正说了此话,才勉强答应了二人的请求。
“好,决定没问题,杜伯你放一百个心了,我们一个是雪瞳的叔,一个是雪瞳的爹,怎么可能忍心让她受伤呢。“林辰风看着杜正说道。
杜正点了点头,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这才真正默许了这件事。
林辰风看到杜正这个态度,立马又对林重山说起:“事不宜迟,哥,我们赶紧出发吧。”
“好!”
两人带着刚出生的雪瞳,就上了林辰风已经准备好的马车。
上车之际,林辰风对前面赶车的马夫急切说道:“我们赶时间,尽量快一些。”
林重山以为是算命的时辰期限所致,也就没有多想,这么着抱着雪瞳就上了车。
马车疾驰在官道之上,车内二人一直无话。
林重山本是想跟他弟弟聊一聊这一年多的事情,但看到他脸上凝重的表情,根本没有开口的时机,这不4不禁让他心底生出一丝不可思议的念头:难道?此行并没有这么简单。
但他知道对面坐着的是自己最亲的弟弟,完全不可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而自己再三追问的话,不就有些伤人心了?再说了,辰风有事的话,一定会告诉自己的,现在不说,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林重山这样安慰着自己的同时,又按捺住心底的好奇与煎熬,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等待这林辰风的先开口。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林辰风完全没有告知全部的意思,这可让林重山心中的焦急又多了几分,急躁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算算时辰,按这样的速度,路程显然已经过了一半了。
这个时候,闭眼不知是养神还是沉思的林辰风忽然张开了眼睛,他直直的看向了林重山。
片刻之后,他的脸色一苦:”哥,其实我骗了你了,让你带着雪瞳来这城中根本不是看什么算命的人......“
“什么!那你什么意思,林辰风?”林辰风的话还未说完,林重山已经炸了毛,毕竟这个玩笑可不是这么好开呢,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如果受了风寒,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生场大病的问题,她很可能会半路夭折的,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这种事,容不得林重山不生气。
反观林辰风,他的脸上并没有生气之色,只是平淡中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苦楚:“哥,我让你带雪瞳来这城中,是为了救你们的命。”
这不禁让林重山骇然,他脸色懵懂中又带着一丝慌乱:“什......什么意思?”
这不怪他如此惊慌失措,仍谁人听到这种消息,都会是这种反应,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林辰风叹了口气:“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是吗,就是我们一行人被山匪劫财又劫命的事。”
林重山丈二摸不着头脑,此事又跟现在有什么关系呢?不过他还是如实的回答道:“当然记得。”
“哎,老天你可真会捉弄人啊!”林辰风骂了一句,算是发泄了自己心中的愤怒。
紧接着又对仍旧处在慌神之中的林重山说道:“这个山匪,就住在你的家中。”
这一句话,像是一道闪电一般,打在了林重山的头上,他一下子,软瘫在了座位之上。
你真的难以想象到这种震惊,这个朝夕相处的人尽然是位杀人犯,而且,在相处的过程中,他可能不止一次对你起过杀心,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可缓过神来,林重山又问了句自以为的废话:“那位山贼,是......杨明杰?”
“哦,就是住在以前是杂货间的那个人。”
林辰风点了点头:“那不废话,杜伯跟我也不像是山贼啊。”
林辰风接着又追问道:“他是如何住进你家的,我怎么一次都没听你提起过这件事啊?”
这次露出苦涩嘴脸的该林重山了:”都他妈怪我,没事瞎起什么好心,他是我亲手带回家中的,原本只是想为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