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有什么事?”
赵耕直接切入了主题。
这让还准备寒暄两句的钟逸略显尴尬,他笑道:“是不是我刚才真打扰到你们了?要是这样的话,我道歉。”
“去去,我就把金伶当妹妹而已,再者来说,金伶对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我们虽相处融洽,但更像一对兄妹。”
赵耕刚说完便接着说道:“不过人家对你就别有用心了,钟逸,你没看到人家看你的眼神?里边闪着亮光,把我都给闪到了。”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啊。”钟逸还以为是赵耕在刻意避开这个话题。
可谁知赵耕马上表情很是正经,一点都看不出开玩笑的意思。
“我说真的钟逸,金伶对你,可能真的有些不同寻常的感情。”
“真的?”钟逸听他如此郑重的语气,也不由重视起来,这种感情账,他不得不重视,他已经伤过几个女子了,他很怕不经意之间在伤害到在乎他的人。
“我也说不准,可能是对你的感激吧,这种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我对待男女之事,了解也不尽然,只不过是稍微对金伶看你的目光有所感觉,反正时间一长,你是可以看出来的。”
钟逸点点头。
“我们现在来商量一些正经事。”
“我就知道,你他妈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亏我一开始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看看我呢。”
钟逸又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似乎还正如赵耕所说,每次找他的时候,都是有事,而且每次的事情还足够危险。
“行了,说吧说吧。”赵耕与钟逸的关系,如今已不能用寻常主子与下人来衡量了,他们之间更像是一对兄弟,所以对待钟逸的请求,他是不可能拒绝的。
“我想午饭之后,你陪我去一遭楚家,然后晚上在陪我参加一个晚宴。”
赵耕当下便看出了问题所在,他问道:“谁的宴?”
“左元。”
“他准备对你动手了?”赵耕猜测道。
钟逸没有摇头,不过也可以看出来,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
“应该......不会吧。”
赵耕脸上表情有些担心:“这事还是确定下来好,如果左元要是对你动手的话,我们一定要提早安排,他手中的势力已经不是我一个人可以抗衡的了,但若是咱们手中所有力量积攒在一起,还是可以对抗一番的。”
听完赵耕的话,钟逸沉默起来,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说话。
当赵耕看到钟逸从沉思中出来的时候,才听钟逸说道。
“咱们两个足矣,我不信左元现在这个处境能对我动手,就算我坏了他的安排,他气急败坏之下可能做出很不理智的事,可也要想一想后果吧,对付我,于事无补的,再者说了,我现在手中的底牌,又多了不少,凤临府的经济命脉可以说掌握在我的手中,孔富、韦苑、金德运,这三人与我合作至今,已经投进不少银子了,若是现在与我断绝关系,对于他们来说,绝对绝对是一场灾难,没有十年光景,是不可能恢复元气的,也就是说,他们会在左元的手中极尽自己全部能力来保我,人嘛,还是要为利益考虑的,我不信左元会与银子作对。”
”我听你的。“
对于赵耕来说,这句话便可代表他对钟逸的态度。
钟逸想通刚才那件事之后,好像揭开了头顶那层乌云,灿烂的阳光直接打在了他的头顶之上,心情顿时变好起来。
不知不觉已经钟逸已经强大到了这个地步,当年王永昌便是左元的位置,但要钟逸来与他对抗,还要用尽全部底牌,更是加上阴谋诡计之后,豁出命之后才勉强赢了他。
但现在面对左元,藏几手都可以与他打个有来有回。
要知道,钟逸接受林家产业也在几个月的光景,钟逸的成长速度,足以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他以后的成就,可想而知。
......
......
午饭之后,赵耕便随着钟逸去了楚家。
他们两人不是没有来过楚家,但这次来到楚家府口,没有进去便能感觉到里边的落寞,府门之上的牌匾已经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而看门的下人,早就不知了踪迹。
赵耕与钟逸没有经过任何阻拦便进来了楚家。
楚家的下人走的走逃的逃,反正除了一开始跟着楚傲天的那匹老奴之外,基本所有人都离开了楚家,距离上次楚平离开楚家的时候,楚府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其中自然是有钟逸的手段的。
跟着楚平逃出生天的那个仆人叫小川,在钟逸放他走的时候,钟逸给了他一笔不小的钱财,而吩咐他做的事就是回到楚家告诉那些因为卖身契约束在楚家的下人,他们可以离开了,楚家......易主了。
很显然,小川将这件事办的很好,除去忠心耿耿不相信这件事的老奴之外,那些人已经全都走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擅闯楚家,是何居心。”
如今钟逸与赵耕已经进入了楚家的核心位置,本以为遇不到几个活人的时候,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出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老人走路颤颤巍巍,走两步歇一步,而且说话也用不上力气,每说一句话,好像要用尽他的全部力气一般,钟逸看老人年事已高,猜测是从楚傲天那辈伺候过来的。
“我是何人?我是这里的新主人!”
钟逸若想接管楚家,是不可能越过他们的,只有在安抚好他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