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小公爷了!”仇子明眼睛左看右瞟,很是郑重。
钟逸一瘪嘴:“我还以为你发现什么好东西了呢,原来是他呀,这不很正常,怎么着?他是在赌场还是在妓院,不会他不着衣物在街上疯跑吧?”
“那倒不是,他就算光个身子,我也没多大兴趣呀。”
仇子明故作神秘的问道:“你猜我在哪里看到他的?”
“不知道,我也没兴趣知道,那个兔崽子,欠我的大宅院还没有还上呢,关于他,除非是还我赌债,否则一切与我无关。”
仇子明哈哈一笑:“话可不能说这么早,我要是告诉你在哪里看到他的,你一定会很有兴趣的。”
“那你说呀。”钟逸一幅不信邪的模样。
“阳澄楼!”
“......”
“这不很正常?他喜欢阳澄楼里一个正经姑娘,我很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行了行了,你要不带我吃晚饭,现在赶紧走,别耽误有人请我吃饭。”钟逸颇为烦躁,常瑞谦在阳澄楼这多正常呀,至于这么神神秘秘的嘛。
“钟兄,你对我不能与常小公爷一般呀,他欠你宅院,我又不欠,咱们的账目可是把把清呢。”
仇子明表情很是无辜。
钟逸闻言,露出一幅羞愧的模样,听仇子明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将他与常瑞谦一般对待了,常瑞谦虽贵为国公之子,但他们俩的关系处到这个地步了,所以无论钟逸怎么坑他,他都是可以接受的,但仇子明不同,他俩完完全全是新处的朋友,而且还是因为常瑞谦相识,好歹人家也是侍郎的儿子,与自己小小锦衣卫百户还是有着天壤之别的,所以态度还是应该好一些的。
“子明兄说的是,这不全怪常瑞谦那小兔崽子嘛,这都拖了多少日了,还是没有给我找到这个宅院,我不由的就生气,一生气就上火,你说人要是上火,对待谁的态度能好,你看看,我现在舌尖上可还是有一个泡呢。”
钟逸说着就要张嘴让仇子明一看究竟。
仇子明连连摆手才阻止了钟逸的动作,并表示了对他的理解,说道:“有人欠我赌债的时候我也如钟兄同样模样,特别是小公爷,他十欠九不还,唯一还的那次还超不过五十两银子,哎,说来都是眼泪呀。”
钟逸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子明兄方才既然说到阳澄楼了,那今晚是想做东请兄弟一顿饭了?”
仇子明怔怔一退,看向钟逸的目光与看小公爷如出一辙,不过倏地又叹了口气:“也罢......正好我邀你看看如今的小公爷......”
......
......
就是这个样子,钟逸仇子明两人才来到阳澄楼,钟逸初进时并未发现什么端倪,但到点菜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一个店小二,仔细端详片刻,钟逸心道这个店小二为什么这么像常瑞谦呢?
等他走近的时候,那幅盛气凌人的气势一挥洒出来,钟逸知道,这是常瑞谦无疑了。
他苦笑道:“子明兄让我看的就是这个?”
仇子明使劲点点头。
“看来今晚这顿饭要我请了,如此人间怪状,一辈子也见不到一两回,如若不是子明兄,我真的是要错过了,我请客,理应如此。”
仇子明哈哈一笑,没有推辞。
这个时候店小二装扮的小公爷说话了:“喂喂,你们两个点个菜这么墨迹,吃不吃了?赶紧的,小爷我的事还多着呢。”
钟逸轻哼一声:“身为店小二,就是这种态度?”
常瑞谦心情很是不爽,他本来就是想偷偷的干这件事,没想到让这两个家伙发现了,所以这时候更是破罐子破摔,脾气差了起来。
“小爷我就这个态度,我对我爹都这样,你爱吃不吃!”
仇子明刚想和稀泥,钟逸从桌下伸手制止了他,然后斜眼看着常瑞谦,丝毫没有退步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换个地方吃,不过临走之前,我一定要向掌柜还有那位姑娘建议,要让他把你赶走,看看你们这里招的是什么伙计,比客人还要精贵,以后迟早要把这个酒楼败光!”
说着钟逸就要起身,常瑞谦这时候立马拦住了他。
“别别,钟逸,你千万不能跟那位姑娘说,我好不容易才进了这里,我要是现在被撵出去了,那我还不如是死了算了。”
“可我从来没见过哪家酒楼的伙计对待他们的客人就是这种态度的呀。”
常瑞谦恍如川剧变脸一般,热情的招呼起了他们:“客官,今儿要吃点什么呀,店虽小,不过特色还是不少的,一定让您吃到不一样的感觉。”
钟逸哈哈一笑,欣慰道:“不错不错,顾客是上帝,这才是对待上帝应该有的精气神嘛,小二,先来壶茶,一定是上好的龙井啊,爷不差钱。”
“好嘞!”常瑞谦屁颠屁颠离开了。
这是他头次觉得自己的嘴脸太过丑恶,如果以后去酒楼吃饭的时候,一定不能对店小二这样,这他妈太不是人了。
常瑞谦一走,钟逸、仇子明相视一眼,接而笑了起来。
昔日趾高气昂的小公爷今儿竟然如此卑躬屈膝,这简直是东都一大奇闻,如果将这个消息传出去的话,一定能吸引一大批曾经被小公爷欺负过的人前来,他们不为吃饭,单是享受国公之子的服务,花这么些银子,都是很划得来的。
不大一会,茶水送了过来,这时候钟逸也恢复了正常了面目,他让小公爷坐下,然后悄悄道:“小公爷,你为了红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