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赐一听,顿时又乐了,果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不过他这次还这没有找钟逸玩牌的打算,他虽然爱赌,但不是一个赌棍,身为大宁朝日后的掌舵人天天痴迷赌博算怎么回事,这次找钟逸来,只是被夫子们之乎者也的话磨得耳朵起了茧子,想换个人聊聊天罢了。
“你放心,今日绝不打牌,我说话算数!”
听了宁嘉赐的保证,钟逸这才松了口气,他的担心确实多余,不过昔日阴影历历在目,又岂非那么容易就能忘记呢。
宁嘉赐伸了个懒腰,坐没坐相抖索着腿,跟钟逸天南海北聊了起来。
这其实算一次有模有样的君臣奏对,二人的旁边最好还有一位负责笔录二人对话的史官或秉笔太监,那就起身,钟逸道:“殿下,臣说的这些绝非杜撰……”
温源笑道:“不是杜撰莫非是真的不成?那也太离奇了。”
不得不拿出点真货震震这帮没常识的古代人了。
“殿下和温公公可知咱们如今生活在一个球上?”
宁嘉赐:“啊?怎么可能!”
“如果您去过海边就知道,海面极远处的帆船驶来时,咱们最先看到的是帆船的帆尖,然后才是帆,最后看到船。”
宁嘉赐凝思半晌,点点头:“你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殿下可知一大一小两个铁球同时掉下,必然也是同时落地。”
“啊?怎么可能?”
“不信殿下可以现在试试……”
没过多久,温源用青肿的双脚告诉宁嘉赐,一大一小两个铁球果然同时砸中他的脚面……
——太子倒不傻,知道让别人去当实验品。
“殿下可知正常的人是无法用舌头舔到自己的手肘的?”
宁嘉赐和温源不自觉地用舌头开始尝试舔手肘……
“你好厉害......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东西?而且好像都没错,快说说,还有什么好玩的学问。”宁嘉赐兴奋得脸都红了,他不爱读书,但对这些好玩的知识却非常感兴趣。
“咳,殿下可知,咱们大宁男人下面那根......咳,不文之物,比西方男人的要短一些。......停!温公公,你不必摸裤裆了。”钟逸适时地制止了温源自取其辱的不明智举动。
温源的表情很幽怨,显然这一条学问让他深受打击。
钟逸只好报以抱歉的目光。
他爱公公,但更爱真理。
宁嘉赐天资聪颖,但不好学,他讨厌读书,但并不反感学问。
很矛盾的悖论,可宁嘉赐却有本事把这个悖论表现得很完美,一点也不冲突。
天资聪颖却不好学,这是老师的责任,钟逸有些感叹,教太子读书的几位大学士实在应该每人给皇帝陛下写一份认识深刻涕泪俱下的万字检讨,自绝于人民也可以。
多好的孩子呀,生生把他教成这样,如若未来的大宁掌舵人沾染上那荒唐的性子,与这几位老师的教育方法错误脱不了关系,把宁家千顷地里的一棵独苗教坏了,却还有脸皮在金殿上指责皇帝这里不好那里荒唐,甚至把他的荒唐再写进史书,传之后世,让他承受几百年的骂名,仿佛这孩子的一切错误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一个公正公平的旁观者,于是口诛笔伐,痛心疾首,天降昏君如斯,国之不幸,大宁悲哉......
毫无疑问,钟逸这些杂乱却广博的冷门知识彻底将宁嘉赐震撼住了。
不止是震撼,宁嘉赐对这些知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钟逸说出的这些知识有个共同点,它们不像四书五经那样枯燥无味,反而很好玩,每一条都可以用实验去证明它。
宁嘉赐喜欢玩,而且喜欢变着花样玩。
钟逸的这些知识立马抓住了他的心,他对钟逸的兴趣也越来越浓郁了。
“大用,去西城集市找几个色目人。扒了他们的裤子瞧瞧......”宁嘉赐有点不服气:“真比咱们大宁的男人大么?没道理呀。”
泱泱天朝上国的子民有着强烈的民族自尊心,更何况是天朝上国的太子。
温源瞧着钟逸的目光愈发幽怨了,太监扒男人的裤子。这么变态的事他可能干不出来。
“殿下......奴婢,奴婢没有那个......这,没法儿比呀。”温源快哭了。
宁嘉赐兴致来了。怎么也挡不住,当即道:“那我亲自去扒。”
“殿下不可!”温源和郭秉大惊失色,太子扒男人裤子这么荒唐的事若被陛下和那些文官知道了,太子顶多被骂一顿,他们这些太监肯定会被杖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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