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瞳全神贯注于手上的针线活儿,钟逸走到她背后都没有察觉,不过钟逸也没有打扰她,而是在她身后静静观看。
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林雪瞳才感到身后的呼吸声,她转头一看,与钟逸双目相对,眼中尽显柔情,两颗心瞬间触碰到一起。
林雪瞳脸颊微红,带着些许羞涩道:“什么时候醒来的?也不跟我说一声。”
钟逸则是宠溺的看着她:“有一段时间了,看你专心的样子我怎么忍心打扰呢?”
“怎么样?相公你看雪瞳的手法有无长进?”林雪瞳像小孩子炫耀一般将手中的刺绣递到钟逸眼前。
“不及人好看。”钟逸凝望着林雪瞳精致的容颜说道。
林雪瞳的脸色又红一分,娇羞低下了头:“谁让你看人家了,刺绣可是雪瞳花大功夫做好的。”
钟逸这才将目光转在刺绣上,但这时候不看人看刺绣无异于二傻子,钟逸不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再者来说,他与林雪瞳本就是夫妻关系。
“漂亮、细腻,只要是雪瞳做出的东西,相公就没有不喜欢的道理。”钟逸嘴里这么说,两只手已经不安分起来,环抱着林雪瞳与她贴的越来越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相公!这乃白日!你......你注意点钟府老爷的身份!”林雪瞳从钟逸怀抱中抽出身来,脸颊已是熟透了的苹果,娇艳欲滴。
钟逸满不在乎,从旁边抽过一把椅子,顺势坐在了林雪瞳身旁:“我可不仅是钟府老爷,我还是你的相公呢。”
林雪瞳娇哼一声:“谁让你昨日下午喝那么多酒,不然昨夜......昨夜......”林雪瞳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如同蚊子一般,让人难以听得真切。
可钟逸哪能不明白林雪瞳言下之意,他笑道:”来得及,现在也不晚,既然相公没有做到雪瞳所期待之事,那就现在补上吧。“
钟逸又把林雪瞳抱入怀里,双手缠于她的细腰之间,盈盈不足一握之触感,实在令钟逸心中激动,而鼻间浸满芬芳香味,又让他心旷神怡。
“胡闹!相公,雪瞳要忙的事还有许多,这个......这个咱们要不然等到晚上?”林雪瞳面色愈发火热,天知道她是如何说出这等羞人的话,真是臊的慌。
钟逸不由分说将她抱起,任由她的挣扎将她放到床上。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相公许久不见雪瞳可想得紧,现如今正好有机会,哪能错过呢?”
林雪瞳见此再无反抗之心,半推半就之下便依了钟逸。
可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下人声音。
“老爷,霍大人前来有要事禀报,说事关重大,一定要见到您。”
钟逸脸色瞬间黑了下来,骂骂咧咧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这个时候,这他妈是给我装了监控了?”
林雪瞳轻声笑了起来,如同银铃般悦耳:“相公赶快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
钟逸看她幸灾乐祸的模样又是一阵来气,这个霍单,一定要好好收拾一番!
“哎,一到这个关口就是如此,真不是知道我这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钟逸无奈的望着林雪瞳一眼,只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林雪瞳眼带笑意,看到钟逸出屋之后,才开始整理衣物,不过目光中似乎有一抹淡淡的失落......
......
......
一腔怒气的钟逸来到了霍单等待的书房。
“什么事?”钟逸没好气的问道此刻正慢条斯理喝着茶水的霍单。
但越看霍单越觉得生气,不满的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这大冷天的怎么还有苍蝇,真是奇怪......”
“啊?苍蝇?我怎么没有看到?”霍单一头雾水的拍了拍屁股上的脚印。
“你屁股上长眼睛了?”
“那自然没有。”
钟逸一脸不耐烦道:“你这不是废话,你屁股上既然没有眼睛,又用什么去看苍蝇呢?难不成你脑袋都转到后面去?”
“在理......”
面对钟逸这个大逻辑师,霍单自然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再者霍单也不清楚为何钟逸会对他产生怒气。
“你要跟我说什么事?”钟逸再一次问道,他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破坏了他的好事。
一听钟逸提起这个,霍单表情瞬间凝重了许多:“大人前段时间要我调查的事,有了眉目。”
钟逸半眯着眼睛:"白莲教?”
“没错,正是他们!”
“你继续说。”钟逸坐在霍单对面,一只手摩挲着许久未打理的胡渣,思绪万千。
“前段时日涌入京城内三教九流的人并没有过长时间的逗留,他们仅在京城一日便离去,不过离开时却取走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没等霍单回答,钟逸心底已经有了答应,他沉着开口道:“是上一次偷出来的铁?”
霍单佩服的朝钟逸竖起个大拇指:“大人神机妙算,确实是铁,上次咱们虽抓到几位白莲教众,但他们已经盗走的铁至今下落不明,哪怕咱们翻便整个京城,都没有它的迹象,大人你知道他们藏哪了吗?”
钟逸思考片刻缓缓说道:“从每一次偷盗的记录来看,这些铁料可不是小数目,但如此大规模的铁要想藏的不为人知,那就只能化整为零,将他们分散在京城各地,这才有不被发现的可能。”
霍单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向钟逸的眼神忽然发生了一些和变化,难以置信但又钦佩无比。
虽然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