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雪瞳,相公就是逗逗你罢了,日后相公都会回家的,决不让你一人独守空房。”钟逸目光多了丝耐人寻味的味道。
林雪瞳瞬间明白过来,脸蛋又开始变红,不过这次钟逸并没有进行后续动作,只是安静抱着林雪瞳,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无论任何事或者人,都不可能让他们分开......
正午过后,钟逸火急火燎的出了门去,他先到千户所内,后又派遣下属将京师街头这些三教九流,但实际身份却是白莲教教徒的人的抓了回来。
等待近一个时辰,院外终于有了动静,但令钟逸意外的是,带回来的仅仅三个人。
主要负责这件事的一位百户向钟逸禀报:“大人,是属下办事不利,甘愿接受责罚!”
“怎么回事?”钟逸并没有动怒,因为他清楚面前这位千户的能力,可以说整个千户所内,除霍单外,他最信任的便是面前之人了,当然,这人实力也是有的,但凡钟逸交代下来的事,往往都能很好完成,但这次出了意外,定是有意料之外的情况。
“属下寻便京城街头,就只有他们三人,之后又走街串巷找寻线索,却没有人知道另外人的踪迹,好像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一样。”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也很无奈,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小任务,可他却连这个都处理不好,这不是让大人小瞧了他的能力,若日后不再重用于他,那他的仕途不就到此为止了?
此人做官之初,便不甘心为人手下,所以有些时候不择手段,可直到换了钟逸这个千户后,他的心态才发生了一些变化,因为钟逸能者善用,只要有能力,就不怕没有出头之日,所以他对钟逸,是十分尊敬且忠心的,若非钟逸,他的机会一定小上许多。
“这不怪你,你唤来霍单,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否一同出城。”
“是!”
应下之后,这位百户匆忙离去了......
钟逸坐在屋内,闲着也是闲着,便让属下将门外抓捕来的三人一同带进屋内。
左边一位是年纪不大的乞丐,衣衫破烂,冬日却着薄衫,草鞋的破洞中露出一个黝黑的大拇指,他身旁总是弥漫着一股恶臭味道,让人作呕。
中间这人是一位算命郎中,蓄着白色美髯,身穿一袭青色长衫,颇有仙风道骨之相,不过依钟逸来看,这些只不过是江湖骗子罢了,总是说一些天机不可泄露的屁话。
右边则是卖货郎,肩挑各样小玩意,走街串巷买卖从各地淘到的东西,获得的收益就是低价收入,高价卖出,不过利润微薄,毕竟规模太小了,仅靠他一人,养家糊口都是难事。
“你们三人既然被到了这里,那便没必要再伪装了,到底为什么,你我应该心知肚明,若你们诚实回答我的问题,我放你们一条生路,日后想做什么做什么,但要是跟我耍花花肠子,那之后的生活只能在牢狱中度过了。”钟逸人畜无害的笑着有三人说道,话语虽是商议的话语,但口气却令人毋庸置疑。
“大人您的话......我们确实不明白啊,您把话说透了,好让小的这愚笨的脑袋也清楚您的意思。“最先开口的是挑货郎,他走南闯北这么些年,自然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番糊涂装的,若换随意一人来看,都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抓错人了。
可钟逸不同,他尖锐的目光对上对方的眼睛,冷冷开口:“既然你听不懂我的话,那好,这便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来人。”
片刻,门外传来声音:“大人!”
“进来。”
“是!”
“吱钮”一声,门从外被推开了。
“大人请吩咐!”
“把他带入诏狱,既然他不老实,你们就想办法让他老实老实。”钟逸手指卖货郎,卖货郎显然没想到他仅说了一句话便把自己陷入了危险境地,虽然他心急如焚,可如今却再难开口。
“是!”
五花大绑的卖货郎被带了下去,临出门之际,卖货郎好似顿悟,明白一旦进了诏狱便用于翻身之日,他这才疯狂开口求饶道:“大人!我知错了!您在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实话实话!觉无半句虚言!绝不敢欺骗大人!您饶我这一次啊!“
手下脚步不停,钟逸怎么样的心思,他这个做属下的自然知晓。
果真,钟逸坐在木椅之上,又恢复到春风般和煦的笑容,他淡淡道:“晚了。”
乞丐与算命先生偷偷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担忧与绝望,光凭装傻显然是不行的,刚才同伴的下场历历在目,他的结果早就成了两人心中不约而同的默契,那必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
“你们两人呢?对待教会也是如此忠贞不二?”钟逸嘲讽说道。
两人面面相觑,算命先生眼看不能拖下去,只能呵呵赔笑道:“大人您想问什么就问,小人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逸哈哈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与谁怄气都不能与自己怄气,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我第一个问题,你们剩下的人呢?京城街头一夜之间只剩下你们三个,这可不是寻常的事。”钟逸盯着算命先生的眼睛问道。
算命先生也没有回避,而是与钟逸对视,眼神中或多或少总有那几摸真诚。
“小人跟您说实话,我们三个虽也是他们的人,但是近来才加入的,根本接触不到的核心秘密,就连口令,都是一层一层传到我们这儿的,今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