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朱厚照感觉受到了侮辱,比揍他一顿还难受,“儿臣今日把话放在这里,方才说朱晖会输,就是儿臣说的!”
“来人!”弘治皇帝招手。
萧敬微微低头:“陛下?”
“打龙鞭。”
朱厚照梗着脖子道:“儿臣跟父皇赌,若朱晖输了,父皇就赐儿臣一块免揍金牌!”
“好!”弘治皇帝冷笑一声。
朱厚照喜滋滋地趴在地上:“打吧。”
“……”严成锦。
朱厚照说得有道理,这厮竟还研究过朱晖的战功,一月之后,自见分晓。
……
李府,
李兆先气喘吁吁地慢跑,他跑一段就要停下来歇一歇,只是一圈,就跑了很久。
腿很酸,像软绵绵的面条,随时都会瘫软。
他还是咬牙坚持着。
后头跟着一群下人,谁劝少爷也不听,他们只能跟着李兆先一起跑。
“少爷,第二圈了,明日再跑吧?”
“不行……今天要跑完三圈。”
李东阳回来了,看见儿子绕着府院慢跑,吓得疾冲过去,官帽都跑丢了。
“兆先,你做什么!”
李兆先见父亲一脸怒意,忙是道:“儿要参加今年的乡试。”
“参加便参加,你跑步做什么?”
李兆先摇摇头,咬牙道:“以儿现在的身子,是无法参加乡试的,严大人当初为了参加科举,跑了一万圈,儿才跑三圈,算得了什么。”
严……严成锦?
李东阳右眼皮疯狂直跳,脸色惨然:“儿啊,你不要听他的,听了他的,你连秋闱也活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