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房伯倒是又老了几分。”严成锦道。
寻常,房管事从边塞回来,总要捎带一些羊,这次空手而归,严成锦猜测边塞的情况不太妙。
拆开老爹亲笔书信一看,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老爹要整饬宁夏边军粮仓,让房管事送了一封奏疏回来。
严恪松自知这次整饬,恐怕会伤及许多人的利益,怕伤到自家儿子,所以让房管事回来通报一声,顺便再运点粮过去。
一听还要运自家的粮去倒贴边塞,严成锦就不由感慨:做官家更贫,恨爹不成钢啊。
亲军就在府外等着,随时准备将奏疏送入宫中。
严成锦仔细推敲一番。
前段时间,户部已经拨出一批军饷,现在看来,并不是拨给宁夏府的,毕竟大明有九边之多,宁夏不过其一。
王越当三边总制的时间长,权利也比老爹这个总兵要大得多,连他都没有解决的问题,其中,一定有某些不能轻举妄动之处。
严成锦命人把王越请来。
王越喜笑颜开,搓着手道:“贤侄啊,怎么想起老夫了,可是要学练剑?老夫这就教你,拳法老夫也会啊。”
严成锦摇头:“下官有一事请教,或许只有大人能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