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有没有用不知道,但这药的名声有用。
韩侂胄放声大笑。
自己这儿子还真的很对路线,头脑清楚,作事有章法。
好儿子。
韩绛心说,那药估计是治什么急症的,比如心梗?
当然,自己不是医生也搞不清,但这药名确实有大用,满临安府都知道韩家重金求药,用不用不重要,将来有一天影和彩冒死亲自试药,以图根治天花的善举在合适的时候传出去,这千金求药的意义就不同了。
很快,有仆从回来了,汇报。
韩安都跪在济世堂门口,济世堂关门,也不卖药。
韩侂胄吩咐:“去,告诉韩安今个辛苦一点,跪足一个时辰。”
那仆从回答:“主君,二管事说,他跪到天黑。”
“恩,去吧。”
韩安多聪明,他知道韩侂胄的用意,所以这便是用到他的时候,为了韩府再辛苦也值。
突然,天空开始飘起雪花。
韩侂胄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瑞雪兆丰年,明年必是好日子。绛儿,准备一下,半个时辰后陪为父开始祭祖,今天你我父子二人也要在祠堂多跪一会的。”
“是。”
韩绛确实需要准备,他需要沐浴在烤炉旁,韩青衣懵了。
韩同卿乐呵呵一笑:“给吓到了。”韩同卿在自己女儿脑袋上敲了一下:“临安传什么就信什么,为父真有事怎么可能不派人给你送信。回吧,今天在这里用饭不全规矩,初二再过来。”
关心则乱。
韩青衣回过神来了,若真的有事,怎么可能没有府里人给自己报信呢。
此时,天已经全黑了。
除夕夜在娘家,不合规矩。
既然父亲让自己先回,韩青衣也再多问。
“是。女儿这便就回了,爹爹要保重身子。”
亲爹没事,韩青衣也放下心来。
赵扩依晚辈礼,韩侂胄与韩同卿都见过礼之后,拉住了韩绛:“叔父,初十,最晚初十一定要出发,你答应我的。我找到了这个。”
赵扩给了韩绛一卷纸。
好家伙,这是谏台送到宫里的公文,而且还是原版,就这么拿出来了。
全是弹劾类的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