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厉害。
但这还没完。
韩俟乐呵呵的补了一句:“就照叔父你的说法,一起坑过人。秀州这些官,总要给咱们表个态度吧,咱家帮了他们,他们总要有点表示。正如叔父的意思,外面这个人让秀州衙门的人来杀,只有他们杀,这盖子才真正能捂的严。”
“妙。”
韩俟搓了搓手:“那这事,我来办,我知道叔父已经有计划了。”
“行。”这次韩绛没拒绝,他自己原本的计划给韩俟讲了,讲完之后韩绛说道:“你看,查出空仓之后呢,那些要被干掉的家伙你就别插手了,怎么说呢,关门,走人,放沈羽然,让他去把黄艾往死里咬。”
“妙,关门,放沈羽然。”韩俟笑的合上不嘴。
次日,韩绛起的早。
在韩绛准备吃早餐的时候沈羽然与崔壹葉过来了。
相互见礼之后沈羽然坐在韩绛的对面:“韩勾事,我查到了一些事情,我相信这背后有人,但此人相当的精明,非但没有亲自出面过,而且也没有接触过任何太多人。所以,我想听一听你这边的消息,想将此人拿下,需要出来,秀州许多官员也不会表露自己真实的态度。你太小看韩家在朝堂上的影响力了,太远了不敢说,临安府千里之内每个州府的地方官,多多少少都有几个看韩家的脸色办事。”
“可恶。”沈羽然骂了一句,心说韩家果真是恶贼。
可他又能如何?
己时中。
一处茶楼内,张胥听到韩绛接受了自己的邀请,欣然赴约。
两人在茶楼外相遇,韩绛先到,看到张胥过来停在茶楼前停下脚步等候。
张胥往韩绛这边走的时候,路边有一个乞丐,张胥一抬手,身后的仆人给他手心放了一枚钱,张胥脚步没慢,也没有侧头,很随意的将那钱往乞丐身边扔去。
看到这一幕,韩绛表情上没变化,可心里却有些反感张胥了。
前世,韩绛从来不给乞丐钱,因为假的太多。
这一世,韩绛见过韩侂胄给乞丐钱,韩侂胄若自己亲手给,必是正面面对乞丐,将钱轻轻的放在乞丐碗里,这是韩侂胄身为贵族所具备的礼。
韩侂胄高傲,眼中没几个他看得起的人,但却保持着对那怕一个乞丐最起码的尊重。
这一比较,张胥在韩绛眼中就是一个贱人。
这茶楼不再有客,被韩绛已经包下。
楼下四名护卫,二楼除了韩嗣之外,韩武站在楼梯口。
张胥也只带了一名仆从。
两人见面,相互客气了几句,坐在茶桌旁。
韩绛不会点茶,张胥却是高手。
张胥把茶碗推到韩绛面前。
“伯爷,草民想向伯爷求一个人情。”
“人情,请讲。”韩绛接过茶碗却没喝,他怕对方下毒。
张胥说道:“我有一个友人因为与点钱财的纠纷被送进魏家送进了衙门,昨夜到今晨魏家大门紧闭,只好来求伯爷出面作个中人。”
说完,张胥将一只小锦盒推到了韩绛面前打开。
锦盒内装有六枚直径足有一厘米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