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过来,王哥要和你好好谈谈。”王秉文朝我勾勾手。
我硬着头皮,嘿嘿道:“王哥,什么....”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王秉文一把搂住脖子,往教室外拖。
王秉文的几个狗腿也跟着起哄,嘴里骂骂咧咧:“特么的,老子被这个小傻子害得丢脸丢到三角裤都没了。”
王秉文将我往男厕所里带,几个狗腿将里面的人赶了出去,另外两个在厕所门外把守着,不让其他人进来。
王秉文将我按在洗手池上,他指着自己的脸,恶声恶气地说:“傻子,你看看这里。”
我尽量忽视那额头上的淤青,夸奖道:“王哥长得好生俊秀,俊朗非凡,国民校草。”
王秉文捏着我的脸,似笑非笑:“可惜,你王哥这张玉树临风的脸现在因为你这个傻子有了瑕疵,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王秉文因为前几天晨会的事,被通报了家长,据说他那个动不动就几千万的豪爸,立刻开车来到学校,完全不顾风度的跟王秉文一阵健步如飞的追逐,王秉文到底年轻气盛,远远就把他老爸甩在身后,只不过俗话说得好:乐极生悲,王秉文一边回头嘲笑他爸又老又胖,一边拼命往前跑,结果“框”得一声,撞在前面的墙壁上,当场就晕头转向了。
还是王秉文老爸一边哈哈哈笑,一边拖死猪似的将王秉文拖到车子上,开着豪车将他送到医院,在家里休息了一天,今天早上才来上学。
王秉文长得白,毕竟是富家公子,细皮嫩肉的,这会儿那额头上的淤青就显得格外明显。
就连数学老师上课频频瞅着他,时时抿嘴憋笑。
现在,我被王秉文压在洗手池上,动弹不得,他虽然看着瘦,但是力气就跟蛮牛似的,我怎么推也推不开。
我只好添着脸,笑道:“王哥,那我给你吹吹?”
我记得小时候,我经常被我姐姐从床上推下去,结果头上就磕个乌青,那时,我姐姐就会在我的额头上吹吹。
我探过身子,就在王秉文的额上呼呼地吹了吹。
王秉文或许是头被撞了头的缘故,平时挺机灵的人这会儿,反应也变得死慢的,就那么怔怔地看着我。
王秉文的眼睛是丹凤眼,他的双眸要比师城要淡些带点浅棕色,若不谈其他,我听周敏说,王秉文的样貌也是顶呱呱的好看,也对,毕竟他妈还是十几年前漂亮的大明星,王秉文长得很像他妈,我小时候经常看王秉文妈的电视剧。
现在他这么呆呆地看着我,看上去乖了不少,与平日里讲什么做什么都要吊着一双眼全然不同。
若说平日里他是趾高气昂的丹顶鹤,现在就跟傻啦吧唧的....哈士奇似的。
王秉文像哈士奇...这个想法一钻入我的脑海里,我就控制不住哈哈哈笑起来。
我笑完就后悔了,因为哈士奇又变成了丹顶鹤,王秉文捂着我的嘴,“好你个小傻子,还敢笑你王哥,你让我底子面子都没了,我就来扒了你的裤子。让你脱到内裤都不剩!”
“陈和,林朗,你们看好门。赵磊,高原里你们过来按住傻子,王哥我来扒了他的裤子。”
他的话刚说完,另外两个人都嘻嘻哈哈过来了,他们两人说:“小傻子,你让我们在大庭广众丢了脸,现在我们就让风吹吹你的/鸟/。”说完他们就按住我。
这下,我是真得吓到了。
要是真被他们脱下了裤子,看到我那怪异的身体,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就像我妈说得,所有人都会嫌弃我,厌恶我,觉得我是个怪物。
到时,我肯定没法继续上学了,然后我妈就会拿着菜刀先砍我和我姐,最后砍自己。
我的脑子从来没有转的这么快过,一瞬时间,我就想到了这么多。
我死死扒拉着裤子,叫道:“王哥,你别脱我我裤子,我错了。”
王秉文扯着我的腰带,懒洋洋说:“说错了也不行,给你个教训!”
死死压着我的两个狗腿则是吹着口哨。
眼看王秉文就要扯下我的裤子,我吓得不能自已,可是力气又远没有他们大,完全挣扎不开。这下吓得泪水直飙,一边哭一边叫着:“王哥,你不要脱我裤子,王哥....王哥....”
王秉文放在我腰间的手顿了下来,而我身后的两个人也停止了幸灾乐祸地吹口哨。
他们几人都沉默了片刻。
而我因为被他们吓得够呛,刚刚哭得太凶了,这会儿就一直在啜泣哽咽。
有人开口了,“那个,”赵磊说:“王哥,怎么有种...有种,嘶,怎么说....可是傻子是男的啊。”
高原里也点头说:“我也有种怪怪的感觉。尤其他叫王哥时,我听了突然有种....握草,这特么什么事。”
赵磊突然莫名其妙道:“你们/硬/了”
他说完这句话,我能感觉到王秉文在腰上的手,抖了一下,随即,他怒道:“我/日,扯几把蛋,”王秉文将我的裤子往上提了提,他说:“不过是个啥力气都没有的傻子,跟他计较掉价。咱们走。”
赵磊和高原里也放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