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利用当初吐蕃使用的火牛阵,直接把身在僚人大营之中的战马赶了出来。
又在它们的尾巴上绑着干草,一点燃,使劲儿一鞭子,那冲劲儿,动力十足!
僚人大军大部分都已经冲上攻打城墙了,在后面主军左右的也不过一千人。
眼看着战马冲了过来,后面还跟着看不太清楚的唐兵,顿时慌了。
“撤!”
青衣人对冯暄说了一声,直接转身,然后翻身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战马。
冯暄等人见到快速冲过来的战马,只好慌乱地躲避,一些躲避不及的,直接被马蹄踏在了地上。
前面的僚人本来在冲锋,听到后面的慌乱声,转身一看,就见到黑烟滚滚。
然后眼前一匹骏马飞奔而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撞上了。
王玄策跟着这些战马冲了过来,对于已经开始逃跑的僚人主军开始大肆屠杀。
而青衣人早已经跑出很远,只能见到一个背影了。
对于这些已经跑开了的僚人主将,王玄策并没有追出去,而是直接带着一万多人从僚人后方,趁着纷乱,举起手中的兵器,大肆猎杀。
罗州城的大门也打开了,从里面冲出一位白袍小将,带着一万人杀进了僚人大军之中。
主将已经逃跑,主营也被烧了。
突然来的慌乱,一下子让所有人都没有了力战的心思,都在使劲儿逃跑。
有一些经历了这几天的攻城之战的僚人,直接在一开始就逃跑起来,还有一些,更是丢掉了手中的兵器,轻装逃跑。
还有一些离战场比较近,直接面对唐人的僚人士兵,只好拼命保命。
但是他们的士气已经没有了,自然只想着保命,没有那种不怕死的勇气。
等到晌午之后,整个战场才平息下来。
王玄策带着自己的一万多一点儿的精锐继续奔袭,朝着最开始僚人主将逃跑的方向追去。
整个战场还没有结束,他这一支由他带领左侯卫精锐,还要继续穿梭在整个战场之上寻找战机。
“呼!”
江枫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当初安排王玄策带着精锐潜行是对的,他们就像是一支奇兵穿梭在整个战线上,负责偷袭、突袭、阻击和埋伏等等。
这也是当初,江枫所说的游击战争。
用了十六个字的方针。
王玄策算是把这个十六字方针运用的炉火纯青了。
连在罗州城歇息的意思都没有,出现在罗州城之后,又消失在了罗州城。
没有人知道王玄策去了什么地方。
江枫不知道,僚人更不知道。
“大唐当真是人才辈出,这个叫做王玄策的人,也算是一个人才。
桓儿在宁家也算是晓楚,攻打宝洲、眉州等地,他都是身先士卒,很快就攻破都城。
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败给了王玄策。”
宁毅之有一种我儿宁桓有大将之姿的信心,对青衣中年无不夸赞自己的儿子一番。
青衣中年喝了一口青茶,心中对于宁毅之的话,可不敢苟同。
那王玄策可是被国师钦点看上的人才,岂能是你那个儿子能够比的了。
虽然宁桓看起来的确算是年轻才俊,但是真要是在大唐,那也就是中等。
比之宁桓还要聪慧还要有能力的青年,最起码也有着几百人。
一个王玄策,那算是天纵之才了。
于大街之上,当众利用新学的知识举起了铜鼎,轰动了整个大唐。
以宁桓和王玄策比,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然,这种话青衣中年是不会说出来的。
正当宁毅之想要问,青衣中年到底在接下来还有什么谋划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然后一个僚人匆匆走进来,举着一个信笺,说道:“家主,罗州急报!”
听到是关乎罗州,宁毅之马上接过了信笺。
然后打开一看,脸色直接铁青。
“你也看看吧,这国师果然不一般,自从他来了之后,我们已经连续失利好几次了。”
青衣中年接过了信笺,稍微一看,就明白了。
“王玄策。”
宁毅之问道:“什么意思?”
“王玄策追着宁桓到了伏牛山,之后直接过习水,再过赤水,到了罗州之境。
此人不愧是国师看上的人,当初攻打吐蕃的时候,钦点了他和裴行俭,如今两人都已经成为军中年青一代晓楚。”
宁毅之想到刚刚自己还要拿着王玄策和自己的儿子比,顿时觉得这脸有一些痛。
心中有一些不满,但是面色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现在该怎么办?”
青衣中年放下信笺,说道:“罗州有国师,巴州之东有苏定方和裴行俭。益州之地就只有李道宗、李绩和程咬金。既然对方想要反攻,那就给他们一点儿教训。”
“什么意思?”宁毅之问道。
青衣中年缓缓道:“声东击西,益州的兵力还尚存,那就再加一筹,然后强攻,趁机杀死李道宗、李绩、程咬金其中一人,就能够给**一个沉重的打击。
也能够乱了他们的阵脚,我们在郎州还有桂州以及西南之地的大军未曾出击。
到了这个时候,自然要赌一把。”
宁毅之点点头,算是同意了青衣中年的话。
然后问道:“你们孔、崔、王三家,为了杀死那位国师,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得吗?”
孔秀回答道:“道家说世间分阴阳,我们这些人天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