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拜师礼后,乔天宇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弗里德曼教授的关门弟子,不过乔天宇拜师的兴奋劲还没过,结果麻烦又找上了门。
“师傅,你千万不要回来,丘拜斯他们要置你于死地!”
电话刚一接通,竟然传来了小胖脸歇斯里地的哭喊声,惊得乔天宇差点将手中水杯掉在地上。
“可盈,怎么了?丘拜斯怎么着你了?!”乔天宇惊慌失措地急忙问道。
“哈哈,乔天宇,知道我是谁吗?”电话那头已然换成那带有弹舌音的蹩脚英语,不过那声色,乔天宇自然熟悉得很。
“丘拜斯,你把崔可盈怎么了?!”乔天宇瞬间明白丘拜斯要发难了,这也是乔天宇最担心的事情。
要知道,战斗民族真要发起怒来,恐怕整个世界都要抖三抖,那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丘拜斯,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崔可盈一根手指头,我就马上把你想要的录像带公布于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们这些‘改革派’就是欺世盗名的大骗子!”
“乔天宇,你少他妈装腔作势了,到现在还敢拿录像带说事?”丘拜斯厉声呵斥道,“你所谓的录像带,难道就只是斯皮尔伯格的电影侏罗纪公园吗?”
听到这里,乔天宇心中大喊不妙,没想到丘拜斯先行一步,找到了他藏在行李箱里的那盘假录像带。
这可完球了,丘拜斯已经知道乔天宇一直在骗他了!
“你......你瞎说什么,什么侏......侏罗纪公园?”乔天宇被揭穿后,大脑一片空白,连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
谁知就在乔天宇手足无措之时,一旁的弗里德曼教授却抢过了手机,“喂,你好,我是米尔顿·弗里德曼!”
见到弗里德曼教授接过了电话,乔天宇眼泪刷得一下下来了,他明白弗里德曼教授这是要报答自己刚才的“抗辩”之恩了。
“米尔顿·弗里德曼?什么鬼?”电话那头的丘拜斯怒不可遏。
“丘拜斯同志,我不是什么鬼,我就是你们一直想找的芝加哥大学教授弗里德曼!”弗里德曼教授认真说道。
“弗......弗里德曼教授?”丘拜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弗里德曼教授可是被以丘拜斯为首的“改革派”们视若圣贤,精神导师和理论柱石,过去数年间,丘拜斯曾多次亲自登门造访,只求见老教授一面都未能如愿,皆被拒之门外。
“哈哈哈,乔天宇,你他妈休想再骗我了,我们斯拉夫人又不是傻子!”不过震惊过后,丘拜斯很快又捧腹大笑起来。
“你乔天宇要是真能见到弗里德曼教授,何至于连一盘老教授的录像带都拿不出来?你真当我们斯拉夫人都是大傻子吗?!你就等着给你女朋友和儿子收尸吧!”
“哈哈,丘拜斯同志,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就是弗里德曼,这样吧,要不咱们打个赌?”弗里德曼教授笑道。
“打赌?打什么赌?”丘拜斯疑惑地问道。
“我现在就跟乔天宇一同去迪拜,到时候你可以亲自到机场验货,如果我是假弗里德曼,你当场就把我和乔天宇给崩了,如果我是真的弗里德曼,你放了乔天宇的家人,怎么样?”弗里德曼教授说道。
“什么?”听到弗里德曼教授为了自己,要亲自出马去迪拜,乔天宇更是感动地老泪横流。
要知道,现如今弗里德曼教授已然是耄耋老人,身体并不算硬朗,而且自从去年出访华夏回来后,就极少出远门了,更不用说坐十四五个小时的航班,飞越大半个地球去迪拜了!
“不行!谁他妈有时间跟你瞎耗?俄罗斯还有数不清的大事等着老子去做,老子忙得很!你就不要瞎逼逼了!”丘拜斯破口大骂道。
不过听到丘拜斯骂人,弗里德曼教授也不恼,依旧笑呵呵的样子。
“哈哈,丘拜斯同志,在这里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之前我的确没有给乔天宇录什么视频,乔天宇也的确没把柄可以公布于众,不过今天这个赌,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由不得你!”
“哎呦呵,还挺强硬,什么叫由不得我,现在人在我手上,一切由我说了算!”丘拜斯强硬地说道。
“哈哈,丘拜斯同志,录像带是假的,但我这人是真的,只要老头子我死不了,我就公开发布声明说俄罗斯的经济改革完全没有经过我,都是你们‘改革派’在欺世盗名,怎么样?”弗里德曼教授笑道。
“你......”听到对方如此表态,丘拜斯一时有些恍惚,难不成对方真得是?
“行吧,那我就给你们一天时间,要是一天内见不得你们,就等着给那个女人收尸吧!”说完丘拜斯挂掉了电话。
“老师,您......您真得要去迪拜?可您这身体......”放下电话后,乔天宇感激不已,却十分担心老师的身体。
“哈哈,死不了!”弗里德曼教授大笑道,“正好一年没出门,也该出去溜达溜达了。”
“老师,谢谢您!”乔天宇激动地泪流满面,给老教授鞠了一个接近180度的深躬。
“哈哈,乔,现在应该说感谢的人是我,不是你。”弗里德曼教授赶紧扶起乔天宇说道。
“要不是你一语点破我这梦中人,估计我要带着一辈子的遗憾去见上帝了,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心理包袱,我是该利用所学帮俄罗斯好好会会诊了。
见弗里德曼教授心意已决,乔天宇和布鲁尔先生赶紧分头去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