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龙双手捧他的脸,抹开他额上淋湿的碎发,他摇头说不行,一次都不行,忍忍就过了。白龙语无伦次一会儿说要走,一会儿又答应跟他回去,他吻了白龙的嘴唇,白龙战栗着像是害怕某种恶魔。
水温渐长,浴室的温度也适宜了许多,丹龙挤出些乳液涂在他身上,夜太黑他看不清他周身的伤。最后白龙靠着墙不挣扎了,他为他洗了全身,他疼得将自己嘴皮都咬破。
“干我,行不行,就在这里。”白龙声音低沉,垂下眼睛很低落,疼痛让他失去知觉,“最后一次,我要走了。”
丹龙当然不会放他跑路,他这句我要走了一定是神志不清时说的话,但他答应了他的要求。他们就在沙发上做,丹龙将他擦干后吻过他全身,这一晚白龙很少有回应,只不停让他大些力气,他说他疼得没有知觉,他渴望从丹龙身上得到知觉。
“不够,我求你了,不够……”他转过头再次请求,“怎样都行……弄死我都行……”
丹龙知道毒瘾上头什么感觉了,他的yù_wàng需要释放,得不到安慰他就跟死人一样。他拔出yīn_jīng将白龙拧转回来要从正面来,一吻后他在白龙耳边承诺说,“好,干死你。”
白龙没有多余的呻吟,但眼角一直有泪。他感觉不到丹龙,他说屋里太黑,什么都看不见,“警校……你们老是跟我提警校……”
丹龙为他抹去眼泪,递上一个亲吻,他嘴里有血腥味,咬破嘴皮他流了血。丹龙从刚才见面就想吻他,他不怪白龙对药物上瘾,他也曾经对白龙上瘾过。
“我……”白龙揽上丹龙的脖颈,胯下是丹龙一次次的撞击发泄,他却毫无知觉,“我感觉不到你……最后一次……都感觉不到……”
“不会的。”丹龙拍拍他的头说,“一晚的时间还长。”
“我想要药,你帮我打一针,我想高潮……”他声线起伏不定,丹龙没有答应。
“我这样的人……”他贪婪地呼吸,想减轻头皮最痛那一层折磨,“我很想你……被警校开除后就一直想……天天想……”
“我带你跑。”丹龙说,“你说你想去哪,我也去,以后都不分开。”
“去暖和的地方……有太阳晒的地方……”白龙拼命摇头,“开玩笑……哄我……警察的前途不好吗?”
“我带你走。”丹龙答。
丹龙骗他的,在白龙信以为真的时候,丹龙通知了同僚。在某个偏僻的码头,他将白龙交到了重案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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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下周开庭,琴姐来拘留所探了白龙,带来了他需要的东西。谈话室里不允许任何人和疑犯有身体接触,琴姐的跟班从桌子里侧将东西塞进白龙衣袖,白龙要求见李先生,问李先生最近在哪,问得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