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摩挲着下巴,幽幽道:“到底要一个亲亲,还是两个亲亲呢?”
“主上,你,你说什么?”秦大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秦大,假如你喜欢一个人,那个人也恰好喜欢你,但他喜欢的,是你的另一副面孔,你说,该怎么办呢?”
“什,什么?”秦大一脸惊悚,这个问题,问他?
“哎!”秦厉叹了口气:“还是应该让他慢慢适应我的另一副面孔才是,我可不想永远当傻子。若再装的久一点儿,我怕自己会真的变成傻子啊。”
对于主上奇奇怪怪的思路和想法,秦大选择闭嘴。
秦厉抬手遮在眼前,瞧那几个小黑点似乎停下了。
“还有一刻钟就晌午了呢,小夫郎这么不积极,还是罚两个亲亲吧。”
秦大:“……”
梁纪十分郁闷。
因为就在今晨他起床练功时,猛然间发现自己的丹田处一丝内力都提不起来了!
他反反复复试了好几次,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
只是这事情太古怪,他匆匆去了济宁堂找何大夫。
何大夫查探之下发现,他这是中了毒。
“怎么可能,我吃喝的东西都是自己做的,况且,我虽然损了内力,但还不至于有人靠近我还发现不了,更别说那人还要投毒。”
何大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你的确是中了毒,而且,若一月内没有解药,你怕是,这辈子都无法修习内功了。”
梁纪脸色惨白。
“阿纪,这解药我会配制,只是缺一味七步草。这药材极难得,我看你还是禀告主上,叫圣远堂的人去寻药材吧。”
宁淮得知此事,也是心有疑窦,这毒来的莫名其妙,他心里不踏实。可看着梁纪苍白的脸色,终究还是有几分于心不忍。
“传我令,不惜任何代价,拿到七步草。”
梁纪阴沉的眸子有了些许光亮:“先生,麻烦你了。”
“阿纪,不要与我见外。”宁淮拍了拍梁纪的肩膀。
温言拖着两个小的,在秀山村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找不到元宝。索性挑了个树荫,坐下歇歇脚。将温瑾从筐里捞了出来,放在身前抱着。
温言极少带温瑾出来遛弯儿,这会儿见到河岸杨柳依依,温瑾兴奋的手舞足蹈。
“爹,爹!”
温言吓的险些从石头上栽下去。
“你叫啥?”
温瑾挥舞着两只小胖胳膊,一张嘴,口水直流,乐此不疲的啊啊叫着,时不时的冒出一两个字儿来。
“爹!”
温言这回听清了。他咽了咽口水,道:“不叫爹,叫叔!”
“爹!”
“叔!”
“爹!”
“叔!”
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温凌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哎呦二叔,那阿瑾本来就是你儿子,叫你爹咋了嘛!”
温言心道,若是那先皇在地下听见他儿子喊自己爹,怕是要掀了棺材板儿了。
也不知温瑾是一时兴起,还是故意跟自己最对的,反正这会儿是不叫了,只顾着往四处看风景。
已经过了晌午了,温凌肚子开始叽里咕噜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