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啊像酒醉,茫茫目赒格微微
我甲你甲你是知己,烧酒尽量杆来开
……”
顺手从柜台上抽一根牙签叼在嘴里,嘴里哼着一首很有年代感的闽南歌曲,罗砂提刀往旅馆深处走去。
头要歪,曲要嗨!
枫林阁,旅馆这个名字,让他触景生情,想起前世看过了一部经典港片英雄本色。
小马哥血战枫林阁时,背景音乐就是这首免失志。
如果再有一个风尘女子,被自己搂着,一直爱的魔力转圈圈,转到旅馆最深处就更好了,符合自己低调的人设。
可惜没如果。
“什么人?”
听到柜台处人头落地的声音,最外的几间房里,冲出来几名忍者探查情况。
刀光闪过,人头落地。
“所以说啊,选择比努力更重要,你们要是不出来,怎么也能多活一分钟不是?”
罗砂面若寒霜,震荡长刀甩去血迹,劈斩开几枚手里剑,倒飞而出的手里剑又带走几名忍者的生命。
在这个千手柱间故去,宇智波斑苟延残喘的时代,他就是真正的虐菜之王。
枇杷十藏、西瓜山河豚鬼,此刻也听到动静,带领房间中的忍者冲出来,目睹眼前的一切后,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从听到动静到现在这才多久,五秒钟有没有?
这就没了几名中忍?
打量两眼罗砂的面容、装扮,两人确信,这就是林檎雨由利所说的那个罗村剑心。
真人比耳闻中更加可怕。
一刀劈斩开袭来的水遁,长刀锋刃捅进一名中忍的腹部,带走一条生命,罗砂往前踏出一步。
无人可挡。
西瓜山河豚鬼不自觉退后一步,撞在身后一名忍者身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退缩。
哪怕敌人,像是从地狱中杀出来的恶鬼。
尽量平复下心情,镇定心神,西瓜山河豚鬼试探道:“朋友,我们和你无冤无仇。
又为什么要不由分说,对我们的人横加屠戮呢?”
西瓜山河豚鬼虽然是胖子,但他心思应该算是七人众里,最灵活的一个,如果被惯性思维影响到认为他是一个莽汉,那一定会死的很惨。
“铛!”
招架住身后偷袭来的苦无,反手一刀又剁掉一名中忍,罗砂笑道:“你我之间确实没有任何仇怨。
不过,这和我想杀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砍死我那么多马仔,还特么的说没有仇怨,那都是我未来撬动忍界赚取积分的班底啊!
和杀我们有什么关系?
西瓜山河豚鬼、枇杷十藏怒火中烧,双眼几欲喷出火来,这已经不是盛气凌人了,这完全就是目中无人。
完全把他们当成路边的野草,随意践踏,哪怕野草自此枯萎死亡,也引不起他的一丝注意。
有谁会在乎?
“唰。”
劈散飞来的一颗水龙弹,姑且算是相当不错水遁忍术,不过并没有什么卵用,甚至不能让罗砂,提起一丝想要知道是谁用出这个忍术的念头。
枫林阁内舞长刀,刀刀尽染仇敌血。
木屐踏在旅店内的木质地板上,血气弥漫,罗砂的身后,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
全部都是一刀致命,这也是绝大多数忍者面对罗砂时,必然会迎接到的命运,中忍一刀,上忍麻烦些,精英上忍可能要废些手脚。
而这,还是罗砂有意收敛的结果,否则战果还能更加辉煌、疯狂。
枇杷十藏、西瓜山河豚鬼,不是最先顶在前面的,因为他们不想和罗砂打,此刻他们的内心,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
中忍又不是路边的大白菜,他们亲自出手,也不能杀中忍跟杀猪一样。
不,已经不能说是杀猪了,猪还会反抗,说是切瓜砍菜更加合适。
那些被罗砂杀死的中忍,就像是自己往他刀上撞,赶着送死投胎一般。匪夷所思的刀术,神乎其技违背常理,鬼神演武,死神挥刀。
枇杷十藏没有见过木叶白牙旗木朔茂是怎么杀人的,但他今日有幸,看到了罗砂是怎么用刀的。
他宁肯终生遇不到这般强大的用刀之人。
西瓜山河豚鬼身旁的干柿鬼鲛,鲨鱼眼中流露出憧憬的神色,这就是自己所渴望的刀术。
简洁、致命,只为杀人而存在的刀术。
“咚!”
一声闷响,西瓜山河豚鬼撞在身后的墙壁上,退无可退,而那个红发魔鬼,只差两个人,就要杀到他面前。
强颜欢笑,实则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西瓜山河豚鬼硬挤出一分笑容,说道:“其实我们还可以谈一谈。”
同时寻找罗砂的破绽。
斩断袭来的手里剑,踢出地上的一枚苦无,穿透一名中忍的心脏,罗砂又往前踏出一步,心停手不停。
漠视前方,微笑问:“你想怎么谈?”
身前只有一个人了,还没有看出罗砂的破绽,或者说他浑身全部都是破绽。
西瓜山河豚鬼心中怒骂一声,眼角瞥过身旁的林檎雨由利,提议道:“你是来找这个女人的吧。
其实我们和她根本不认识,我们把她交给你,你就此罢手如何?
要知道,我们可是雾隐村的忍刀七人众,真打起来,你未必能轻松胜过我们。”
那你倒是打啊,缩那么远干什么!
林檎雨由利难以置信,望向西瓜山河豚鬼,就这么被卖了?这就是忍刀七人众的担当?
干柿鬼鲛的眼神倒是很平静,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