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真屈了屈膝,惊得袁冬初连忙扶住:“婶子可不敢这样,这,这位小哥只是……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
她可不敢说没事、不介意这样的话。这小子脸皮厚的很,她若有这种表示,谁知道以后是不是还会遇到他,那时没有他这彪悍的老妈管着,真被他纠缠住,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
那妇人听出了袁冬初的意思,歉意的对她点点头,便不再多说,又对秦向儒屈了屈膝,之后就扯着满脸生无可恋的顾天成的耳朵,嘴里唠叨训诫着,一路走了。
让袁冬初几人无语的是,这货被他老妈这么狼狈的捉拿,临走时还不消停,因耳朵被拎着只能弓着腰前行,却还奋力回头,热情的冲他们挥手道别呢。
可以预见,顾天成他老妈的唠叨告诫,一点儿都没听进这小子耳中。
事实也果然如此,随着他们渐行渐远,袁冬初几人还能听到妇人的教训声,还有顾天成一叠声的保证。只不过,那信誓旦旦的保证之顺溜,听起来着实敷衍,让人一点儿都不愿意相信它的可靠性。
秦向儒和袁冬初、小翠几人面面相觑,这就是真的顽劣了吧?
袁冬初问道:“秦公子知道这人吗?”
“不认识。”秦向儒连忙摇头。
袁冬初点头:“嗯,那就好,我觉着,应该离这种人远一些。”
“那……好吧。”大约是袁冬初之前的表现太给力,秦向儒虽然犹豫了一瞬,却还是赞成了。潜意识里,他觉得那位顾天成虽然市井闲无赖气息重了些,但给他的感觉却很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