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他就看到太史慈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几个大跨步就消失不见。
他笑了笑,没去管太史慈,而是对着落后半步的令书问道:“责恒,我记得你似乎是法家弟子,主修刑名,但是我一路观来,你将平寿治理的井井有条,着实不易。”
责恒是令书的字。
令书听到刘毅的夸赞,只是微微一笑,“当不得明廷之赞。”
……当得当得,刘毅犹豫了一番,还是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责恒,你应该没有特意学习过治民之道才是,为何能做到如此地步?”
令书闻言微怔。
这还需要特意另外学?这些道理在书中不都有么?
不过既然上司问了,肯定要给个解释,总不能直接一句,“此毋须学也”就给打发了。
他略一沉吟,斟酌了一番措辞,随后说道:“万物之理相通,法家亦涵治民之道,晓之以理,示之以法,束之以律,责之以刑,如此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