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空缺。说来也是赶巧,今日,皇上,正好将本官提拔到了这个位置上。你瞧,圣旨还在那儿摆着呢。使者,要不要,拿来给你过目?”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揣着什么样复杂的心思,提手指着一旁的圣旨,似笑非笑。
许是被太子殿下不放在眼中,随便的打发了个人来,也敢对自己指手画脚的愤愤;或者,是新官上任,不烧个三把火,便是显示不出自己的官威。
只是,他就是,看不惯这人翘起的二郎腿,一派比大爷还要大爷的模样。
“额……不用,戴向阳……不是,戴大人。”那人忽然的有些拘谨,怏怏的起身。“你倒是幸运,连升数级。”
低头,似是为了遮掩,嘴角露出的一抹弧度。
这家伙,倒是还没有目中无人到没了边际。“本官也是懵懂,愧不敢当。”
“罢了,不管这些,墨甲禁卫军,是不是你掌管?”
“回禀使者,正是。”
“那么,找你就对了。皇上已经,把追拿刺客的事情,全权的交给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对墨甲军的表现,相当的不满意。故而,特地叫小的过来告诉你一声。让墨甲禁卫军,听从葛青山大人调遣。稍后,葛大人会过来禁卫大营,吩咐墨甲军具体的任务。暂时,你且把人手,全部给撤回来。可别,坏了殿下的布置。”
“哦,这样,本官知道了。劳烦转告殿下,本官,一定遵循殿下的意思。”
“如此,我走了。”转身,忽然的丧了兴致,逃也似的掀起了帘子。
戴向阳笑眯眯的,双眼几乎都要跑到肉里面去的夸张。“使者,不在坐一会儿?”
“不了,有事。”哗啦,一声窸窣,垂帘落下,匿了身形。
“如此,使者慢走。”
“呸,狗眼看人低。区区的一个奴才,也敢在本官面前嚣张。”听得脚步声渐远,戴向阳翻书似的,还了一副面孔,愤愤抱怨。“来人。”
“大人有何吩咐?”
忽然的觉得有些看好戏的心情,既然,有人要代替自己操劳。那么,自己也乐得,顺其自然。“太子殿下要管这事儿,求之不得。去,把所有人手都撤回来。”
他要折腾,任凭他折腾去吧。
“诺。”
“另外,找个信得过的兄弟,去三王府走一趟。”
一个时辰后,三王府,主厅,二楼。
窸窸窣窣,是风儿吹动树叶,荡漾起的乐章;翠色青葱,假山、林木、河流、长廊,起伏不定的勾勒出一派养眼;新鲜的土壤,混合着青草的清新,馨香暗来,沁入心脾,倒是和不知名的格式鲜花,争芳斗艳。
竹台之上,青竹座椅一副。
简简单单、纯纯萃萃的拼接,也许,仅仅就是为了满足最起码的能够用的要求。从不去和黄花梨木之类的昂贵相比,铜臭味的价格,只会坏了它,节节高的气节。
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一壶清茶,袅袅茗香,便是所有。
“嘿,这戴向阳,倒是有点意思。派人来告诉本王这事儿,算是什么意思?”三王爷笑笑,一副事不关己。“宫里面遭了刺客,大哥身为太子,即便是表现的殷切了一些,似乎,也没有任何的过错。”
朱唇轻抿了一口茶,本就透着晶莹的两瓣,如同清晨覆上了露珠的花朵,透着可爱。“他或许,是为了感谢,王爷您的保举之恩吧。他,倒是懂得知恩图报。”
“是呢,不过告诉本王这个消息,未免,有些无谓。本王,才是懒得去计较,大哥在父皇面前,如何的表现。”
“王爷您就没有想过,会被太子殿下,在皇上面前,抢了你的风头?”
“若是在乎,本王就不会只要区区的一个宗令,挂名的头衔,有名无实。本王,才懒得去跟他争些什么。”
“王爷您倒是淡薄,不过,戴大人提醒的,倒是对。你是该,小心一些。”
“小心个啥?大哥和本王是亲生的兄弟,有什么好担心?”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眼见得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宁儿,倒是忍不住的担心。
“宁儿,你是说……大哥他有可能……不会,绝对不会,本王的态度,早就表明了。又不会于他生了任何的妨碍,他能够对本王如何?”似乎,是对这个话题,有几分的抵触,尚罗文承叉开了话题。“我们还是想想,那个刺客的事情吧。”
“你觉得,他有问题?”
“说不上来,只是,能够入的了摘星楼的主儿,绝对不会简单。”
“摘星楼……那,是个什么去处?”
“本王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是父皇下令,替国师钟霖桐修建,用来参详天象的去处。父皇一向,不许我们过问。只是,那里的守卫,绝对远远胜过禁宫。”
“天象?那不就是钦天监吗?这国师,又是什么来头?”天象,
在这个朝代里面,可不是多么的高大上的项目。
至少,在宁儿的眼中,是这样。
“钟霖桐一向低调,本王甚至都没有见过,只知道,他深得父皇的信任。”
“究竟,是什么人,会是对参详天象的去处,生了兴致?”
“禁卫军已经把皇宫封锁,等捉到了刺客,自然,就会知晓。”
分不清,是一问三不知,惹的她丧了兴致。还是,骨碌碌的眼珠子转动,终于明白了几分,这个话题,似乎,和自家公子的死,好像,并不是一码事儿。“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