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倒是近的了本座的身?”
“还记得,在吴家初次见面,朕送给你的见面礼吗?并没有过去多久的时间,那你毫不犹豫的接受的物件。总是不会忘记了,是谁给你的?”
“乌金软甲?你在上面做了手脚!”似是醍醐灌顶,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啧啧,总算,不是太笨。乌金软甲,是天下最强的护甲,一寸一寸的镶嵌在你的肌肤上,足以让你,刀枪不入。但是呢,不好意思,朕在上面,下了点慢性的毒药。平常不会有什么,但是一触及鲜血,便是会迅速蔓延。而你镶嵌到肌肤上的时候,便是已经,中毒。”
暗恼,自己,到底是大意了。“是那个时候……可恶,早该猜到,你没有那么的好心。”
“朕说过,毒,最强的不是没有解药。而是,你拥有别人所没有的解药。这不,能够看到你慕容吹花这幅颜色,也是人生一大乐事。至少,这趟旅途的颠簸,算是值得了。”
“听你的口气……并不打算,杀了本座?”
“当然,若要杀你,何必,用这慢性的毒药?何必,还要苦心孤诣的,去研制解药?朕,可舍不得杀了你呢。”
舍不得?
好笑,这般的亲昵的字眼,是还嫌弃自己不够的洛嘙,所以非要,处心积虑的找出些花样来,将自己最后的仅剩下的尊严,给狠狠的摔在地上,践踏个粉身碎骨不可?
还是,冷嘲热讽,从来都是,作为胜利者,最乐意炫耀的存在?“切……何必假惺惺,如今的你,如何还需要本座?”
“当然需要,慕容家的武学天才,再添了乌金软甲护卫,你,到哪里,都是一个人才。”
“再怎么样的卓绝,到底,还是栽在了你的手里。如今说道这些,是在讽刺本座吗?”人才?
多么的,令人艳羡的一个称谓。
只是,这份褒奖,似乎是来的迟了些。尤其,是出自他的口的话,那个,将自己的一切,给付之一炬的罪魁祸首。听来,便是只让慕容吹花,嘴角冷不丁的抽搐。
“非也,朕只是惜才,朕,可不想你这么的一个人才,倒是默默无闻的死在,这般的一片,无人知晓的荒凉。”
“看不出来,你倒是好心?哼,反正本座的性命,都在你手里攥着,到底还想要如何,直说。”
仰首,大笑。“哈哈,慕容吹花,你倒是爽快。也好,那么朕,也就不绕弯子了。想必,你不会忘记,吴阔带兵来苗城附近的目的。”
“目的?”旧事重提,似乎是没有多少的意义。至少,他并不怎么的感兴趣。“自然,不就是为了你的好皇弟,风雅间吗?如何,会不记得?只是,那又如何?”
“吴阔领兵三万,加上苗城守军,足足将近五万人,到底,还是捉不住他。”
一个白眼,没好气的甩出几枚字眼。“若非你派人去围攻吴阔,风雅间,也不至于逃脱。”
呵呵,亏的他,倒是也是好意思说。
原本,区区风雅间随身携带的那点微末的人马,如何逃得出吴家三万大军的手掌心?
奈何,面前这人儿,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是令吴阔偷忌不成,倒是饭吃了一把米。
“那件事,的确是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呢,吴阔都逃不出苗城,偏偏,倒是风雅间,居然跑了,这,的确,是出人意料呢。”
“皇上,你这是在炫耀,你的皇弟的出类拔萃。还是说,你的能耐大,成功的将他救走了呢?”不合适的话,不合适的地点,出自不合适的人的口中。
一点一滴,说的再怎么的声青并茂,到底,还是脱不了,惹人厌烦的本质。
不过,看来,随意的耸了耸肩头的风雅天,对此,倒是不在乎。“原因,其实,很简单。不是因为他身边人手多,仅仅是因为,冥仇忠心于它,能够突破朕的重重防线,带人逃脱,不简单。他的功夫过人,绝对是足以以一夫当官,万夫莫敌的角色。所以,朕需要那么一个人,一个足以和他抗衡的人,杀了他。”
杀?
这般的尖锐的字眼……
连累,发自后背脊椎的最末梢,窜上一股子的凉气。脑子,亦是被这阵清冷,给惊的理出了几分的端倪。“你要对付,你的皇弟?”
“朕的事情,从来就是不需要你管。”
“你……哼,你的人手足够,根本,用不到本座。”可恶,他这幅高高在上的霸道,着实,令人讨厌。
“朕不想,朕好不容易得到的势力,却是因了你而损伤太多。”
这理由,未免,也太过的牵强。
至少,你不不想你的人马,损耗过多。偏偏,倒是乐意,让自己,替你去卖命?
凭什么!“哼,所以你便是打算,利用我?”
“利用,说的就太难听了一些。”裂嘴一笑,他倒是,丝毫的不介意。“你我之间,是合作伙伴,一直都是,从当初你在牢笼。那么长的一段时间的携手,你我,一直合作的很好,不是吗?”
“本座可从来米有听说过,还有合作的人,倒是暗中使诈,给本座下毒。哼,你这个所谓的合作关系,似乎,经不起什么推敲呢。”
“彼此彼此,朕只是爱惜这条性命,不得已,出此下策。”
“好一个不得以,说的,还真是轻而易举。”
“若非如此,恐怕此时此刻,朕,甚至是连站在这里和你慕容吹花对话的机会,都给丧了吧?”
“你……哼,往日已经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