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了。”

——再跟你的抗争中,我永远输的一败涂地。

其实白烛葵有何尝不是如此,抵抗着炎无惑带来的改变,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他改变。

终究是会有这么一个人,你愿意为他拔出全身的黑刺儿,期期艾艾的去盼望着他开心。不论是在多年以前或多久以后的世界上,总会有这么一个人。你愿意以纯白无害的样子停留在他的世界里,而用黑刺去抵抗他人。

白烛葵想起身,气氛压抑的不得了。炎无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低低的说了一句“再坐一会儿吧。”

其实说是一个会儿其实也坐了许久,炎无惑的手机开着公放放在一边,里面传来了打击乐混合着嘶吼的嘈杂音乐声。那个唱歌的歌手以一种想要撕裂自己喉咙般的力度在吼叫着,在宣泄着,在向人们表达他尖锐的不满。

风也不知道吹了多久,白烛葵被扯掉一角的衣服被风灌了进去,微微的向外浮起来,激的他后腰发凉。炎无惑轻轻的跟着哼那些乐曲,手指一下一下的的在天台边缘的水泥地上,打着节拍。风中夹杂着嘶吼和微不可闻的哼唱声,伴着闪烁的霓虹,昏黄的路灯,让白烛葵后来想起来的时候,觉得这夜晚亦幻亦真。想起这件事的时候,记忆仿佛被蒙上一层薄薄的烟雾,看的不明晰。

不知过了多长的一段时间,炎无惑起身。于是白烛葵也跟着起身,想着对方汇总与玩够了要回去了。因困意有点儿迷糊的神志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拥抱里,被温热的感觉搅弄的影踪全无。

炎无惑抱得并不紧,轻轻松松的就能够挣开的程度,但是带着和之前在车上闻到一样的淡酒味。此时却有些醉人,因为城市安静下来的原因,风也有点凉。使得这个怀抱温暖的让人流连。

炎无惑说话的声音还是喑哑的,带着自嘲或其他什么的,在他耳边说:“戴面罩的,祝我二十二岁生日快乐吧,又是新的一天了。”这句话说的没有什么内在逻辑,却那么自然。自然地就像甜品里的红豆沙一样。

白烛葵眯眼,任凭光影和自己能看到的对方的金发,在眸子里糊成一片。因为温暖而倒戈的神志,想要在这怀抱里沉沦。他尚没有学会如何回应这个青年各种突然的行为,却因为加速的心跳和发烫的面颊心慌不已。小声,很小声的说了一句:“生日快乐。”抛下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炎无惑,挣开了那人怀抱。两个人中间,他是第一次这样笨拙的表达感情,也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狼狈的,落荒而逃。

炎无惑深呼吸一口深夜的空气,因为一句祝福而被点亮了的整个心情,促使他轻快的摔着车钥匙玩,步履悠悠的向楼下走。心说,白烛葵这个家伙,有时也是很可爱的嘛……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件件事都有条不紊。

炎无惑偶然会和白烛葵一起窝在沙发上看没营养而且无聊的娱乐节目消遣;

白烛葵不知道什么时候遇到了白母,搬回来大大小小十几盆多肉植物,拿着炎无惑的笔电,一个一个的百度品种,根据生长特异性贴标签,也被炎无惑吐槽作“生物实验”;

白烛葵学着做了一些简单家常的菜品,哪怕第一次做出来的糖醋排骨硬生生把嗜甜的炎无惑逼得两周没吃过糖,就算后来那家伙也没少拿那次的超甜排骨调侃白烛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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