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师姐还不放心,我这就去把他打成重伤,让他参加不了大比,自然也不需师姐劳心!”
叫嚣的是黄松,只是他没察觉到,这番言论出口以后,瞿向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唐荼看向他的眼神中更是深恶痛绝。
柳余恨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但她的视线终于从书卷上挪开,清冷的眼神变得温和,饶有兴趣的投往瞿向。
“那个陆渊,他和赵师兄经常见面吗?”
瞿向心中一颤,眼前的女子平素虽待人有礼,却始终有种淡淡的疏离,不排斥别人也同样不亲近。
明明近在眼前,给人的感觉也是远在天边,触不可及,她的身周始终裹着一层名为理性的轻纱,不自觉的令人尊重,守礼。
在座所有人的记忆里,她的眼神从未变化过,瞳孔深处永远是理智和利弊,这让她总能作出对的选择。
而现在,春风化冻,晴来破空。
瞿向低下头,拇指指盖紧紧抵住食指肚,这是他的惯用动作,利用痛感使人清醒。
“是的,赵师兄和陆师弟经常去对方的居所。”
眼角余光扫过身旁二人,却见唐荼也低下头,手中动作与自己如出一辙;另一边的黄松则眼珠子乱转,多次借斟茶的动作把视线往不该看的地方瞟。
瞿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暗考虑昨晚唐荼意见的可行性。
“不用做什么,按照唐师弟的表述,那位陆师弟虽然不错,却仍不能在大比中打败现在的黄师弟,至于拉拢...先探探他的口风。”
柳余恨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