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而言,只要是个有脑子的,在做了这种事情之后,第一时间就是逃离犯罪现场。
而这个唐思语则是反其道而行,不但不跑,反而还下了车,在他们的面前得瑟。
有一句话叫,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时初夏冷笑了声,“唐小姐这车技,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呀。”
说着,时初夏上前一步。
唐思语虽然得瑟,但一看时初夏忽然这么逼近,竟然被时初夏的气势给吓到了,忍不住向后倒退了一步。
在说话的时候,时初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这可是把唐思语给吓了一跳,“时初夏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时初夏抓着她,往旁边这么一拽,在同时,抬腿,朝着唐思语的下腹踹了过去。
唐思语在吃痛间大叫了一声,时初夏把手一松,唐思语因为站不稳,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
只是,她跌坐的这个位置,真不是个好位置,刚巧就是刚才车轮胎压过的水潭。
于是乎,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唐思语身上穿着的华丽裙子,瞬间连抹布也不如。
唐思语的脸都青了,“时初夏你……你简直是该死,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你是死人吗,还站着干什么,没看到有贱人欺负我了吗!”
这话,唐思语是冲车上的男人吼的。
男人听到唐思语的声音,赶忙从车上下来,“你竟然敢动思语,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举手就打过来。
而时初夏已经做好了准备,正打算抬脚踹死他。
但在下一秒,一个高大的身形,出现在男人的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连时初夏都没有看清楚出手的是谁,只听得一声惨叫,这男人就被一个过肩摔,给妥妥地扔在了地上,只剩下哀叫的份儿了。
当看到,站在面前,戴着一副墨镜,身穿一身风衣的男人,时初夏有那么几秒钟没回过神。
“大……大川?”
何洛川摘下了墨镜,飞快地朝时初夏眨了下眼睛,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我还以为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几天没见,就不认得我了呢。”
时初夏似乎还是有点儿不相信,“你怎么……不对,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的飞机,就第一时间赶过来见你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其实,何洛川还真就是一下了飞机,得知何冠林把时初夏带到了拍卖会,在第一时间就赶过来。
但这么一句真话,从何洛川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是在开玩笑一样。
也因为他的这个调调,所以时初夏也就没往心里去。
而看时初夏竟然和一个男人在那里有说有笑,唐思语真是气得都要吐血了。
“时初夏,你……你们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打人,我……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们!”
一听这话,时初夏反而是笑了,“好啊,你尽管去告,看到那上面的监控了吗,单单就你刚才,忽然开着车冲过来,差点儿把我的同事给撞了,就你的这一行为,我可以告你恶意威胁,而我刚才的作为,也只是出于自保,到时候上了法院,看看法官是相信你的鬼话,还是愿意为我主持公道。”
唐思语气得嘴都歪了,“时初夏你……”
时初夏忽然逼近一步,“唐思语,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里乱吼乱吠,这可是在大马路上,你是多想让来往的群众看到,堂堂一个影后,在大街上,浑身上下脏得像是一个乞丐,像个泼妇一样在骂街?”
因为唐思语嚷嚷的声音比较大,还真就吸引了一些人的视线。
唐思语虽然是对时初夏恨得牙痒痒,但被时初夏这么一提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问题。
赶忙捂住自己的脸,还不忘拿另一只手指着时初夏,恨恨地说道:“时初夏,你给我等着!”
在愤愤然离开之前,还踹了倒在地上,挣扎着还没起来的男人一脚,“你这个废物,还不给我起来!”
等唐思语带着人狼狈地开车离开了,何洛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夏美妞,你还真是到哪儿都吃不了亏呀。”
时初夏很是得瑟地说道:“那是当然,要是你刚才不出来,我绝对能把那男人给踢残,让他做不成男人。”
何洛川还想说什么,但路过的人中,似乎有人认出了他。
“那个人是何洛川吗?”
“不会吧?”
“好像真的是呀,啊啊啊,竟然是何歌神!”
……
在被更多的人认出来之前,何洛川一把抓住时初夏的手,直接就上了车。
幸亏时初夏的反应够快,在同时拉住程灵素,带着她一起上了车。
等车子开出去,把那些人都给甩在了身后,时初夏才松了口气,“大川,和你站在一起,实在是太危险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被你的脑残粉们给压成肉饼。”
这个形容还是轻了的,之前在b国医院的时候,何洛川被人给认出来。
当时,他们可是被人给堵得水泄不通,差点儿把老命丢在那儿。
何洛川把墨镜扔在一边,笑眯眯地回道:“没办法,一个人的魅力就摆在这里,哪怕我都退圈了,也依然无法阻挡这该死的魅力,我也很绝望呀。”
时初夏忍无可忍,一脚踹过去,“滚滚滚,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说起来,你这次过来,是跟着你爸来谈生意的吗?”
提起这个,何洛川有些紧张地问道:“我爸他……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