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这……”
段医生惊愕,这可是手术,中医的知识不都是望闻问切,开方子抓药吗?
就算是刘圣手亲自治疗,恐怕也得结合西医的知识才能解决吧,难道莫帅也懂得手术?
事实上,刘圣手也在皱眉,搞不清莫帅究竟要干嘛,不过他可以确定,莫帅绝对有办法治疗,当即使了个眼色,示意段医生不要多说,而后双目放光,紧紧的盯着莫帅的一举一动,想要窥出点行医经验!
手术室内,莫帅掀了掀嘴角,好笑的看了眼眼巴巴的刘圣手,也不多说,立马着手准备!
手指连动,快速封住已经被切开口子的双腿几大要穴,瞬间就止住了仍旧在缓缓渗血的趋势,比止血针还要神奇。
这一手一出,不仅段医生眼眸大睁,便是刘圣手也惊讶的合不拢嘴,自认做不到。
而后,只见莫帅不知从哪掏出俩根银针,眉头轻挑,毫不犹豫的抽出一根,瞬间插入乱入麻花的经脉之内,差点没让段医生吓得尖叫出来。
那可是经脉啊,稍有不慎便会让其伤到,莫帅竟然直接用银针刺了进去,这是要干嘛?
不过碍于刘圣手摆手示意,段医生只能麻痹自己,专心的看着莫帅手上的动作。
这一看,段医生彻底懵了,因为银针所过,竟然畅通无阻,不,准确说,是莫帅拿捏的精准度已经达到了变态的程度。
银针本来就软,莫帅插入一根的时候他没有注意。
但是插入第二根的瞬间,段医生亲眼看到,莫帅手腕像是马达一样晃动,似乎早就预知到了经脉之间的缝隙,快速且精准的顺着这些缝隙插入了进去,不过让人费解的是,那些经脉竟然没有被银针因为弯曲所造成的自然反弹松动。
也就是说,本来很直的银针,随着莫帅插入,像是定型了一样,间隔在一团经脉之中。
“这……”
段医生呼吸急促,激动的看向刘圣手,却发现对方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仍旧在紧紧的盯着莫帅的手,段医生瞬间明白,老家伙原来是在偷师,不过这么好的机会,连自己都忍不住啊,当即不敢浪费时间,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术台!
随着俩根银针插入,莫帅也松了口气,而后闭了闭眼,酝酿了下情绪,突然睁开眸子,手指捻着俩根银针不断转动,将段医生,刘圣手,乃至不太懂行的俩大阁老全都吓了一跳。
此举,谁人敢为?
那可是经脉,本就脆弱,再加上常年受寒气影响,早就长到了一起,想要分开谈何容易?
尤其是莫帅现在的做法,简直是胆大包天,银针是软没错,但经脉的脆弱程度依旧远远承受不了,这般转动,想让经脉分开间隙更是刀尖跳舞,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让经脉受损,到时候即便分开,患者的腿也废的差不多了,还有何用?
“住手,你这样是乱来,会害了患者的!”百思不得其解,段医生终于忍不住开口大喝,那可是病人啊,怎能儿戏,就算对方连刘圣手都要尊敬,他也决不允许这种做实验一般的手法出现在病人身上!
“闭嘴,不要说话!”刘圣手不满,眉头紧皱,虽然连他也不理解,但莫帅既然会圣者九针,肯定就有把握治好患者。
不过,段医生明显是个执拗的人,认定了这样是乱来,所以便是冒着得罪刘圣手的危险,依旧激动道:“刘老,我不知道你是何意,但这是我的病人,决不允许你们乱来,快让他住手,要不然我就喊人了!”
说着,似乎怕耽误下去会坏了事,竟然大步走向莫帅,看架势是要亲自阻止他!
手术台旁边,莫帅皱了皱眉,继而手指不停,开口说道:“你们俩个老头看戏吗?退伍的老干部了,制住他还是可以的吧?”
俩大阁老顿时一翻白眼,不过他们对莫帅自然是信心十足的,再加上患者是王丹丹的父亲,以莫帅fēng_liú的性子,自然不会乱来。
当即相视一眼,露胳膊挽袖子,快步上前,趁着段医生没反应过来莫帅话里的意思,一人一边,熟练的擒拿手使出,瞬间就将段医生给按得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们这是草菅人命,医生的招牌都被你们砸了,还有你刘圣手,今天如果患者出了事,我就是拼着不干也要去董事会告你!”
段医生被制服,但依旧放声呵斥,言辞激烈,听的刘圣手微微皱眉,怎么今天是个医生都敢告自己了……
“小伙子,你就别挣扎了,我们俩虽然年纪大,但如果单挑你依旧不是对手,所以别自讨苦吃,乖,放心吧哈……”
王老笑眯眯,对这个可爱的医生看的很是对眼,不畏强权,以人为重,不管医术如何,医德反正是无可挑剔了!
不过莫帅可不这么想,实在是段医生不甘就此看着他如此作为,依旧大喊大叫,希望引起外面的人注意,让莫帅觉得太聒噪了。
转过身,摇了摇头,在刘圣手等人震撼的目光中腾出空来,一掌切到了段医生脖颈,当场将其打的猛翻白眼,晕了过去,而后没好气道:“我说你们俩好歹是领过军队的,怎么这点狠手都下不了,直接弄晕不得了吗?”
俩大阁老懵比,松开手,任由段医生倒下,刘圣手则快速上前瞄了一眼莫帅扎针的地方,偷师的意图简直明目张胆。
对此,莫帅倒也不在意,没有内气辅助,便是学会了手法依旧是枉然,而且,他也不在乎会不会医术外泄,毕竟这东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