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算是钱少和马脸这种人,想在蚂螂找事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啊,一般都是等人出去了再堵,如果缩在这里不出去,最多就是开个房间悄悄将人弄到二楼偷偷暴揍一顿。
但,从来没在一楼搞过矛盾啊!
不为别的,就为这蚂螂的后台绝对难惹,便是钱达,有个南靖一把手的父亲,还有个掌握苏河绝对话语权的外公,也不敢正面跟蚂螂酒吧对着干,因为他知道自己讨不了好。
可特么,现在这是啥情况,眼前这货是不是彪?
“你、你踏马敢在这里动手?”憋了半天,马脸也没那个勇气在这发火,而是忍着怒意,瞪向华安进行质问。
不过,换来的却是凌厉一脚,只是这一次换了人,乔部长出手了,随意一击,将马脸踹的一个倒栽葱砸在地上,爬起来后头上一片淤紫,那张长脸更是憋的发青,怒吼道:“你们踏马的活腻了是不是,想找死不成?”
“啪!”
人影闪过,莫帅出击,一巴掌将其扇飞,傲视一众发现异常后皆无比震惊看向这里的年轻男女们。
“哎哎哎,你们俩怎么回事,说好了我来装13的,都歇歇,歇歇啊,我来就好!”无视所有人震撼的目光,以及被打的已经有些迷糊的马脸,华安急忙走出,拉着乔部长和莫帅,乍一看像是忌惮,可特么说出的话……
“这是什么人,敢在蚂螂酒吧闹事?”
“天知道,不过不管什么人,先闪为妙,他们讨不了好!”
“对对对,赶紧走,以前在这闹事的全都无缘无故被打残扔在了后街,这三人也是作死,特么的,真是晦气,本想着出来玩个痛快才来这里的,谁知道刚好碰见三个傻帽,唉,走吧!”
“自作孽不可活啊,还争着抢着闹,这是完全不怕死的节奏!”
一群离得近的人全都嘟囔,趁着蚂螂酒吧的人还没过来,该走的走,不走的也立马离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
只是,这一幕在莫帅他们看来,可就有些滑稽了,直接无视,先说莫帅,从小就吃过豹子胆,世族都敢同时得罪五个,还能忌惮一个酒吧?
至于华安,出身显赫就不说了,更有医门身份笼罩,怕过谁?
再说乔部长,位高权重,放眼苏河任何一个地方都可去得,闹一闹怎么了,又没损失酒吧什么东西,还能见鬼了不成,谁敢找自己麻烦?
只是这些,酒吧里的人可不会知道,马脸自然也在其中。
见到三人打了自己居然还敢这么嚣张,恼怒之余,马脸被气笑了,阴狠的看着三人,森然道:“可以,你们都很不错,喜欢打人是吧,好,有种就在这等着,劳资一会就下来!”
语毕,他转身就走,目标正是通往二楼的楼梯口,不知道是去叫人还是干啥,只是莫帅他们知道,出了这档子事,钱达应该要出来了!
可,就这么让马脸走了,怎么对得起他骂的那俩句话?还有,知道了钱达就在这里,也犯不着等他下来了,万一再给跑了岂不是得不偿失,还是主动出击的好。
“嗖……”
下一刻,银光乍现,刚刚踏上楼梯的马脸嘭的一声栽倒,脑袋与楼梯来了次说撞就撞的亲密接触,惨叫顿时响起,撕心裂肺,他的鼻梁骨被撞断了,塌陷下去一块,疼的眼泪直流!
“现在你知道我们有没有种了吗?”
莫帅大步上前,低下头看着不停惨叫的马脸,一脸嗤笑,带着冷漠,对马脸这种助纣为虐的人,他没有一点同情心,打就打了,不值得留情。
闻言,马脸身子一震,感觉这声音有些耳熟,可又想不起在哪见过这人。
正疑惑呢,华安又补了一脚,疼得他再不敢多想,嗷嗷乱叫。
接着,华安踏步,抢在莫帅前面垮上楼梯,无视一群人已经懵比的眼神,笑着道:“别急别急,我先上去,揍人这种体力活还是交给我比较好!”
“给我站住,再敢踏上楼梯一步,今晚就别想出去了!”
就在这时,一道冷喝突然响起,震动整个酒吧,因为聒噪的dj音乐被关掉了,有人通过话筒喊话,全场瞬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诧异的看向dj所在。
那里,一个冷酷的年轻人大喝,脸上带着阴冷,直视楼梯方向,确切说,是在盯着莫帅他们,直到这时,人们才发现,貌似一向安稳的蚂螂酒吧,今晚又有人在不知死活的闹事了。
很快,一群人围了过来,全都是壮汉,面色不善的盯着华安和莫帅他们,又看了看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马脸,默不作声,但是很明显,他们是蚂螂酒吧的人。
果然,那名喊话的青年见一群人将莫帅他们围住了,当即冷笑着走出,边接近边寒声道:“在这里闹事,你们算是这几年少有的个例!”
“就冲这份胆量,别说我阎罗不给你们机会,选一个跟我单挑吧,赢了,你们走,输了,每人留下一条胳膊!”
此话一出,一些知情者皆倒吸冷气,眸中带着震惊,更多的则是诧异,愣愣的看着青年。
“他居然是……阎罗?”
“天呐,原来蚂螂的阎罗这么年轻,看来传言真特么假,谁告诉劳资阎罗是个络腮胡大汉的!”
“阎罗,哪个阎罗?是那个号称南靖第一打手,被冠以索命阎罗,横扫地下黑拳世界的高手吗?”
有人窃窃私语,显然这是一群只听说过阎罗名号,但却没见过本人的家伙。
当然,也有见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