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侠隐大人穿着裤子蹲大号,白蹲;天这么凉快,春风的小风白扇;没太阳没雨,嘘嘘的伞白打。”
“可我还是不明白要表达什么意思。”
“表达一群白痴的生活,同样能过得有滋有味,哈哈哈。”这话是石岩山说的。
群众也这么想的,却不敢说,更不敢接神拳大人的话,他悄悄跟另一人解释:
“就是白瞎。”
“白瞎啥意思?”
“笨啊,侠隐大人是隐晦地告诉我们,他这趟出去白忙乎。”
另一名群众觉得议论大人的任务不好,随即把话题转移到嘘嘘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上,感慨春风命好,不仅是唯一有女仆的人,而且女仆还那么出彩。
闻讯赶来的胡永胜看到飞翼车顶上三人的奇怪造型,问石岩山:“他们在干嘛?”
石岩山说:“贼娃子在回忆他干妈,另外两个不知道哪根筋抽了。”
“春风以前没那么狗腿,现在连女仆都狗腿了。没准犯了错,在讨好他师傅。”胡永胜说,他对着商士隐喊到:“士隐,干嘛呢?”
商士隐向他摆了一下手说:“稍等,马上想起来了。”
商士隐的马上有点久,直到天色黑尽,围观群众换了几波,他才从飞翼上跳下来,说:
“想起来了,我的确有个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