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蹦连忙抱住林苏言的大腿,大眼睛眨了几眨,憋出一泡眼泪,可怜又委屈地说道:“帕帕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苏言本来也没太责怪蹦蹦,只是在琢磨怎么能让他性格稳重一点,闻言弯腰抱了抱他。
“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下次如果再小心一些,我和你雄父都会更开心的。”
跳跳一听到“雄父”两个字,嘴角耷拉得更厉害了。
“可是雄父他好凶,每次我弄坏东西都很生气。”
进他们的卧室更生气。
蹦蹦瘪着嘴想道,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进雄父和帕帕的卧室,别的小朋友都是随便进的。
幸好林苏言不知道崽崽心里的想法,不然又要diss韩非了。
他的雄夫在生命大和谐这件事上非常认真且有毅力,尤其做了绝育手术之后,简直夜夜笙歌,各种花样层出不穷,房间抽屉里堆满了各种用具,哪敢让蹦蹦进去。
万一翻出点东西来,他的脸恐怕不能要了。
他用指纹开了锁,从冰柜里拿出晚上要吃的菜放进厨房,顺便安慰蹦蹦。
“那都是因为你犯错雄父才会凶你呀,平时他是不是对你很好?”
蹦蹦背站在厨房门口想了一会,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
好吧,他承认每次都是他先闯的祸……
林苏言见他闷闷不乐,拿出一叠定胜糕递给他,顺便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好啦,先去洗手和跳跳玩一会,等你雄父回来一起吃饭。”
这时,跳跳捧着一个大芋头跑过来递给林苏言,一脸期待地说:“帕帕,我晚上可以吃芋泥吗?”
“可以。”
他接过那个还带着泥的芋头,笑着对跳跳说道。
自从农场转移后,跳跳就已经拥有了对它的全部控制权,林苏言只好再三叮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农场的事情。
两只小家伙大事上还挺拎得清的,闻言都郑重点头,保证不说一个字。
厅乖乖拿出作业来写的崽崽们,林苏言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就这样平淡地过一辈子,挺好。
他将芋头打成泥,刚在找白糖,门口就响起脚步声,接着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走进厨房。
“就知道你在这里。”
还穿着制服的韩非倾身在他额上一吻,接过了他手里的盆盆碗碗。
林苏言手上沾着东西,用手肘推了推他,笑着说道:“不用了,你去换个衣服歇一会吧。”
韩非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说了一句等着就走了出去。
林苏言继续处理手上的食物,心想韩非真帅啊,肩宽腿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尤其在卧室穿着制服的时候……
想着想着脸就红了。
据说结婚久了的夫夫会进入一个倦怠期,为什么韩非对他却越来越黏人了呢。
回过神的林苏言吐糟了一下自己,这时韩非又走进了厨房。
他换了一身家居服,面前系着一条淡灰色的围裙,接过林苏言手里的盆子后熟练地捣起来。
“你去歇会吧,这里我来。”他温柔地说道。
他的袖子挽至手肘处,露出白皙而分明的肌肉线条,随着他捣芋泥的动作一鼓一鼓的,林苏言像想到了什么,脸变得更红了。
他突然低了头,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韩非发现自家雌夫总往他身上瞄,接触到他的目光又做贼心虚般地低下头,假装认真吃饭。
他有些不明所以,直到晚上两人洗漱完毕,他习惯性抱着林苏言打算睡觉时,后者在他怀里一扭一扭的,不安分地探出脑袋。
“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