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殊没动用法力,一人一仙踏着春日的斜阳,悠闲地往郊外走去。程恩还是租了原先在昌州租的那处院子,虽然偏僻点,地方也不大,胜在价格便宜。十分适合手上没个闲钱的程道士。
路上,雁殊公子难得地开了口:“小道士,你一开始的时候为何确定此处有祸乱。”
仙君发话,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程恩难得正经:“天下之大,自然有大能造势之人。有些人成圣成仁,有些就堕妖为魔了。这些大能之人,身上多少带着气,我不过在他身上见到多少的妖气而已。仙君,这种气同仙气魔气不同,是后天练出来的。所谓道,命理罢了。”
程道士突发奇想走得这一遭,便遇上了雁殊仙君,神棍觉得自己这一遭走得十分好。
他们路过东街口的衙门,见到一个妇人抱着半大的孩子正击鼓鸣冤。程恩一打听,才知道这个住在山里的孙娘,年前丈夫在山里被狼咬死了。孙娘非不信,非说自家丈夫是给奸人害了去,隔三差五上衙门,闹得官老爷和衙役的日子都十分不舒坦。
“这不,又来了么?你看,守门的大哥这会儿一见着就赶人。”
程恩道:“那位妇人家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