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听说靳封臣他们有人掉下山,又得知靳封臣受伤住院,只以为是他摔下山。她火急火燎地和靳父赶到了度假村这边的医院。
靳封臣身上的伤口,刚被处理好,看上去面色也很是憔悴。
靳母心疼又焦急地看着靳封臣,“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好端端的人会弄成这个模样?”
靳封臣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赶过来,见靳父靳母神色匆匆,只好说道:“我身上的都是些小伤,真正摔下山的是瑟瑟。”
他一番解释,听得靳母面上一冷,她怒道:“又是江瑟瑟,这江瑟瑟也还真是害人不浅!”
又言简意赅道:“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靳封臣原本就受了伤,身上疼痛难忍,又听到靳母这样说,他动了气,难免扯动伤口。
见他面色更白了,靳父劝了靳母一句,“你少说几句。”
靳父又问靳封臣,“江小姐在哪里,我们去看看她。”
“去看她做什么?封臣受伤,就是被江瑟瑟给害的。”靳母当场翻脸,不肯去看江瑟瑟。
而靳封臣率先起来,准备离开这间病房。
靳母叹了一声气,同靳父跟了上去。
一行人,一走进江瑟瑟的病房,靳母对着才醒来的江瑟瑟,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
“江小姐,我要求你离开封臣,你这一次可是害他受伤了。你留在他身边,只能害人害己。”靳母说话刻薄。
江瑟瑟面色一白,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靳封尧瘸着腿,刚好进来,听到了靳母的骂声,他是听不下去了。
他将靳母拉到了一旁,一想到苏轻吟的所作所为,就觉得苏轻吟狠毒至极。
“妈,这我可就不得不说一句公道话了。”靳封尧恨得牙痒痒说道,“害人的是苏轻吟。要不是苏轻吟嫉妒心发作,把嫂子给推下山,嫂子和哥,也不会双双进了医院。”
靳母当场愣住,靳封尧在说什么胡话?
难道连靳封尧都被江瑟瑟给灌了mí_hún汤,还懂得怎样睁眼说瞎话了?
“妈,你不信吗?”靳封尧见靳母不信,有些生气,“你可以去问问其他人,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不,不可能的。轻吟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靳封尧轻笑一声,没想到苏轻吟的表面功夫这么厉害,能够欺瞒靳母这么久。
“怎么不可能吧?这事不仅闹得人人都知道粱骨籽劭吹剑可没有人去污蔑苏轻吟。”
靳封尧向来心直口快,知道靳母中意苏轻吟,不忘提醒,“妈,你趁早死了心,要苏轻吟成为我嫂子,别说我哥不同意了,我也绝不会认可。她这样的恶人,没资格进我们家的门。”
靳母见他态度坚决,仿佛她要是说一句“不”,他就会翻脸,半信半疑间,也渐渐地倾向于靳封尧所说的了。
“封尧,你脚怎么了?”靳父注意到靳封尧走路一瘸一
拐的,阴沉着一张脸,撩起了他的裤腿。
靳封尧脚踝处,缠着严严实实的绷带,看上去似乎伤得很厉害。
“你办住院手续了吗?”靳父看他这个架势,不像是住院的人。
靳封尧摇了摇头,“我就是脚崴了,没事。”
“胡闹!都伤成这样了,还不住院?”靳父不由分说地安排靳封尧也住了院。
靳父拉着靳母要陪着靳封尧离开,谁料靳母又沉声警告江瑟瑟,“我希望江小姐不要再害了我儿子。就因为你一人,我两个儿子都受伤了。”
江瑟瑟紧咬着双唇,后脑勺的痛,越来越强烈。
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有一阵阵强烈的呕吐的浴望。
靳封臣看出她身体不舒服,脸色一冷,“妈,瑟瑟才从手术室里出来,请你给她一点休息的时间。”
他尽量克制着自己快要爆发的脾气,眼神坚决地看着靳母。
靳父也帮着拉了靳母出去,“封臣,你照顾人。”一边拉着靳母,又一边说,“你呀,有什么事,等到他们出院了,你再说。”
靳父靳母离开了病房,靳封尧叹了一声,准备回自己病房。
刚踏出几步,他又转身问靳封臣:“哥,苏轻吟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靳封臣的脸色明显不好,眼里更有肃杀之气。
靳封尧担心他会对苏轻吟采取强硬的措施,叹气相劝:“苏家和靳家,到底是世交,你动手时,还是要注意些分寸。”
他不帮苏轻吟说话倒也还好,这会儿,靳封臣心中怒火,彻底被激起,他冷然反问:“难道瑟瑟就活该被推下山?”
江瑟瑟见他们两个为了这件事,差点要吵起来,忍着头晕,也想劝靳封臣,不要将这件事闹大了。
然而,她还没开口,靳封尧却又想了想说道:“也是,嫂子太无辜了。唉,这件事,我可不管了。哥,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索性离开了病房,闹了这么久,他也累了。
江瑟瑟因为有轻微脑震荡,又失血过分,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
她并不知道,她受伤后的第二天。
苏氏集团就遇到了经济危机。他们向银行提出的贷款请求都被拒绝了。
他们今日可是正在紧急筹备一个举足轻重的大项目,正是需要大量资金投入的关键时刻。原本都已经同银行说好了,结果一直合作的几家银行都终止了和他们的合作。苏氏集团再去找其他的银行,也都莫名其妙地被回绝。
款项拨不下来,导致这个大项目,被迫给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