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刚到矿区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根本还没来得及去找钻石,听到这话,只是安慰道:“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的,绝不会出事。”
“那是天灾啊,你保证有什么用?”江瑟瑟急了。
“瑟瑟,你听我说,靳家矿区很安全,出事的是隔壁,跟我们家没关系,所以你放心。”
靳封臣细细的跟她解释,再三强调两家矿区只是名字相似,挨在一起,其实没有任何关系。
他握着江瑟瑟的手,深情道:“我想亲手给你找一颗钻石。”
江瑟瑟说不出话来了,其实她想告诉靳封臣,找不找都没关系,只要有那份心就够了。
可是看到靳封臣坚定的眸子,她又说不出话来了。
受了场惊吓,整个下午和晚上,靳封臣都一直陪着江瑟瑟,寸步不离,本来说好出差的,除非必要,都是开视频或者打电话处理。但第二天,靳封臣仍旧是去了矿场。
江瑟瑟跟到了门边,抓着他的手不放。
“瑟瑟乖,你睡一觉,等你醒来我就回来了。”靳封臣不厌其烦的哄着,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江瑟瑟咬着嘴唇:“其实钻石没有也没关系的,我……”
靳封臣声音温柔的打断她:“有关系,结婚是一生一次的大事,我想给你最好的。”
就这样,靳封臣还是去了。
江瑟瑟隔一会儿就会给他发条短信,房间里电视开着,时刻关注着新闻。江瑟瑟告诉自己要相信他,就这样心神不宁的,终于等到靳封臣回来。
与出去时相比,靳封臣的头发有些凌乱,一向干净整洁的西装外套,也沾染上了一些灰尘,反倒多了几分不羁。
江瑟瑟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番,松了口气:“你终于回来了,我看到新闻上说,那边还是不安全。”
“还好我找到了。”靳封臣笑着说。
江瑟瑟也很开心,抱了靳封臣一下,算是鼓励,然后转头去浴室放水,推着靳封臣去浴室:“你身上脏脏的,快去洗一下。”
靳封臣本身就有洁癖,受不了身上的灰尘,答应一声,拿衣服进了浴室。等他从浴室出来,整个人放松了不少,搂着江瑟瑟在沙发上坐下,继续说起钻石的事情。
江瑟瑟表示对靳封臣找到的钻石很好奇,靳封臣笑道:“现在没有经过加工,很粗糙,不好看的。”
“那还要找人加工哦。”
“嗯,找工艺师切割打造,瑟瑟,你想自己设计吗?”
江瑟瑟还挺感兴趣的,不过,没敢直接答应,道:“我挺想试试的,可是……这个过程是不是要很长时间,那岂不是赶不上我们的婚礼了?”
“或许来不及,我们可以把婚礼延后。”靳封臣摸着江瑟瑟的头发,上瘾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江瑟瑟一听,转头看他,哭丧着脸道:“
这样啊,那,那要延后多久,我肚子恐怕遮不住了。”
她还想穿美美的婚纱,到时候肚子大了,肯定就不好看了。
靳封臣笑笑地看着她,不说话。
江瑟瑟有些急,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正面对着他,催道:“怎么办,你快想个办法。”
靳封臣看她实在可爱,拉过来亲了一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笑道:“没有办法,就让大家都知道,咱们靳家又要添个小宝贝了。”
江瑟瑟呆呆地看着他,哦了一声,失落的说不出话来,默默地退出靳封臣的怀抱,独自坐在沙发衣角内伤去了。
见把人逗狠了,靳封臣心慌慌,面上仍是一派淡定,将老婆抱过来,重新环住,哄道:“开玩笑的,赶不及就先把孩子生下来,再举办婚礼。”
江瑟瑟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不理会。
这是还在记恨刚才的事,靳封臣失笑,放低身段,低声下气的求道:“老婆,瑟瑟,说句话,好不好?”
江瑟瑟紧紧抿着嘴唇,叫你开玩笑,你一个人慢慢开去吧。
越想越生气,江瑟瑟离开了沙发,要跟靳封臣划清界线。靳封臣急了,本来运筹帷幄的男人,头一次觉得事情脱离掌控了。
“哎,瑟瑟,你不理我没关系,千万不要闷着,自己把自己气到,我会担心的。”急于求得原谅的男人,莫名显得有些可怜。
江瑟瑟脚步一顿,幽幽看了靳封臣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现在不爱听。”
她上床,盖被子,闭眼,是准备入睡的架势。
靳封臣没辙,也掀了被子上去,硬把人抱进怀里,默默道:“老婆,我陪你睡。”
江瑟瑟整个人都被他身上的气息包围,哪还有半点睡意,伸出食指,狠狠在靳封臣匈膛上戳了一下。
好硬!这是什么做的,简直跟石头一样,好气!
靳封臣低低笑了笑,拉开匈前衣服,露出一大片精壮结实的匈膛,这是最直白的色诱啊。
不过江瑟瑟不想承认,她真的有被撩到了。
本来就不生气了,面对着大好身体,就更气不下去了,江瑟瑟扬着精巧的下巴,勉勉强强道:“行吧,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太幸运了。”靳封臣凑上去又亲了一口,握着江瑟瑟的爪子放在匈膛上。
江瑟瑟安安分分的窝在他怀里,提出疑问:“推迟婚礼的话,妈妈那边要怎么说?”
靳母早就盼着这场婚礼了,要是知道他们一言不发的又把日期给改了,估计要发飙。江瑟瑟不想惹老人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