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军班长说着就要对雷云峰再次进行认真仔细搜查,雷云峰还真怕这混蛋搜出他身上带的百十块大洋,以及内衣里装的那个可以保命的急救包。
一旦被搜走,他和方世超和苏小嫚就是潜入沁水城,身无分文连吃饭都成问题,总不能入户抢劫吧?
就在伪军班长开始搜查雷云峰时,突然从城里开出来一辆敞篷吉普车,堵在城门口的日伪军和进出人流,快速闪到一边,可就这样还是把这辆吉普车堵了下来。
伪军班长看到车上坐的日伪军官,其中那个坐在副驾驶位的正是庞翻译官,不仅看着雷云峰,看这个富商到底是真认识庞翻译官还是扯大旗作虎皮的虚张声势。
雷云峰也看到坐在副驾驶位的便衣是庞宇亭,本不想在日伪军面前挑破他俩之间的关系,但现在处于危险之际,为了能尽快脱离危险,不仅拉着伪军班长走向吉普车。
“贤侄,真是太凑巧,没想到会在城门遇到你,你看我想进城拜会你家父庞会长,在城门稍有耽搁,真是不顺那。”
庞宇亭突然听拉着伪军班长走过来的富商模样中年人,看着他喊‘贤侄’,不禁皱起眉头不认识的说道:“您、您叫我贤侄,难道、难道……。”
当他看这位富商手腕上带的那块表,正是他作为山井一郎特种侦查勘测分队向导兼翻译官时,被雷云峰抓捕、后来放他离开,把他从岛国买来戴在手腕上的这块表送给雷云峰。
庞宇亭怎么都不会想到这块表怎么会戴在这富商手腕,难道这是雷云峰的人要进城办事,怕遇到危险以这块手表为由头找他在危难时施以援手?
不管怎么样,既然看到了这块表,就要为遇到危险的雷云峰的人出面解救,如果他视若无睹的不作为,一旦眼前这个人露出破绽身份败露,他庞宇亭一定会受到连累被鬼子抓起来实施残酷审讯。
其结果庞宇亭连想都不敢想,说不上因此会丢了性命。
庞宇亭马上警惕的跳下车,镇定的走到富商中年人身边故作热情的说道:“世叔,没想到您会来的这么快,家父今天早上吃饭时还说,今天您会登门拜访。”
他拉着这位‘世叔’的手看着伪军班长厉声问道:“马班长,难道我世叔进城拜会我家父你都敢阻拦吗?”
“不、不不,庞翻译官您错怪我了,本来我要对这位世叔放行,可影山曹长得了这位世叔一个精致的烟盒并不放行,命令我再次对世叔进行仔细搜查,我、我也很难做人那庞……。”
“你给我走开。”庞宇亭拉着富商走到吉普车跟前,对一名日军中尉说道:“皋本中尉,这位是我远道而来拜会我家父的世叔,现在已经被马小山反复进行搜查,没有问题。”
“你的什么意思?现在我们是在执行军务,你的不要节外生枝马上上车开路。”
“不能啊皋本中尉,我这位世叔远道而来,而且他对我庞家有恩,对恩人就应该做到有礼有节,目前大日本皇军一贯提倡的*****,恩人来了我岂能把他扔在城外不管?”
“庞君,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的听不明白。”
“皋本君,我想将我庞家最尊贵的客人亲自接进城安排好住处,否则我对不起良心,请您宽容我二十分钟时间,我很快就会返回来。”
“你的意思叫我下车,叫你最尊贵的客人乘坐我们执行任务的军用吉普车,拉他们进城是这个意思吧?”
“这、这是皋本君说的,如果您肯屈就下车在城门等候,我将不胜感激。”
庞宇亭借机对富商说道:“世叔,请您和您的人上车,我亲自把您几位送进城,等我忙完军务,一定前往您下榻的旅店拜访。”
“世侄,这、这多不好意思,如果你执意要接我进城,等见到你家父,我一定会在你家父面前好好赞赏你几句,哈哈哈,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
雷云峰说着又对伪军班长说道:“马班长,您看我世侄要亲自接我乘坐军用吉普车进城,那就麻烦您手脚麻利点赶紧搜查我和我的人,最好不要耽误皇军和庞翻译官大事。”
“您老这就说笑了,既然是庞翻译官亲自接您进城,我马小山再不是人,也不能不给庞翻译官面子,您请、您请。”
庞翻译官亲自扶着雷云峰上车,等苏小嫚和方世超都上了车,他开车掉头旁若无人的带着这三名军统特工,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入日军占领的军事重镇沁水城。
吉普车开到沁水城最好的一家旅馆门前停下,侍应生一看是庞家二公子、此时沁水城日军座上客的庞翻译官,亲自开车送来两位富贵夫妻,还带着一个伙计,不仅赶紧迎上来。
“呀呀呀,原来是庞二少庞翻译官亲自来了,应该是这几位尊贵的客人要住旅店是吧?”此时听到门外侍应生欢唱喊叫的旅店老板,笑呵呵的从里面走出来热情的招呼道。
“孔老板,这是我世叔远道而来暂住在你这里,不知你还有没有高档安静的上房?”
“哎呀庞翻译官,就是暂时没有上房,我也会把住在上房的客人轰走,怎么也不能叫庞翻译官最尊贵的客人住在普通房间是吧?快请进,我这就安排。”
庞宇亭对富商说道:“世叔,这位就是‘祥来旅店’的孔掌柜,您放心住在这里不会有人敢来打扰,请您暂时住在这里,等我忙完事马上就返回来再跟您详聊。”
雷云峰看懂事的方世超带着苏小嫚和随身的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