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峰扫了一下嘴上服软但心里嫉恨的刘泽贤一眼,当发现他的眼神阴毒的恨不得吃了他,不仅心一横的说道:“既然二位想听我的意见,那就以我提供的材料,写出一份能对军情局长官说的过去的报告。
然后我们再起草一个真实报告,由我们三个人共同签字人手一份,这也是为了我们能是好兄弟不会因为利益而翻脸,而做出先小人后君子的举动,要是没有意见,那就这样。”
刘泽贤认为雷云峰这是要留一手,可现在因为姜守俊的间谍案牵扯到自己和情报站,为了保住位子又不被制裁,只得仰人鼻息的答应下来。
只要事后多给这个不好对付的雷云峰些好处,拉拢到自己身边,就不相信爱贪财的人会有什么信仰。
钱是好东西,当人生出现巨大转折,还抱着钱不放、爱钱如命的人,他会在人生转折点的激流中,不但是迷失方向,而是丢掉卿卿性命。
刘泽贤此时算是聪明人,舍财保平安这点他看的清楚。
对他来说钱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坐在这个位置上,钱在他手里就是一堆纸,想捞多少全凭自己兴趣,送给雷云峰这个混蛋越多,他扭曲的内心就越畅快,权当给雷云峰送的是烧纸,叫他花钱花的不得好死。
阴险狠毒的人,骂人都胜人一筹。做人要切记,千万不要得罪小人,否则会在梦中把你骂死。
要不是刘泽贤因为出在他情报站的姜守俊间谍案,事关前程,岂能被眼前这两个少校压制的低三下四?
他知道要想脱离姜守俊间谍案的干系,只有忍气吞声的先把雷云峰和侯生应付过去。
“雷特派员、候副组长,既然我们兄弟对姜守俊间谍案达成共识,是不是由候副组长代劳,马上拿出一个今天晚上破获日谍组织的报告,及时向军情局长官报案?”
雷云峰点头说道:“我没意见,那就有劳候副组长了。”
侯生勉为其难的看着刚才还剑拔弩张,现在竟然在各自利益上通过让步握手言和的两人,他作为这次事件的中间人,为了缓和相互间的隔阂,只有点头答应。
刘泽贤兴奋地‘哈哈’大笑道:“二位贤弟来到宜昌,我刘泽贤这个做大哥的多有照顾不周,我马上打电话安排人给二位多送点好吃好用的,要是......。”
“刘站长,我们这次是秘密潜入宜昌,经过深思熟虑才被迫住进豪华的九龙饭店,由于您的部下荷枪实弹冲进九龙饭店,实施大张旗鼓搜捕日谍特务行动,我们的隐秘住处已经暴露,您认为我们还能住在这里吗?”
“雷特派员,还请担待我刘某人的莽撞过失,事已至此,不知你老弟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保证义不容辞。”
雷云峰‘哈哈’笑道:“刘站长,既然我们已经称兄道弟,那小弟就不客气了,还真有一事相求。”
“好、好好,我就喜欢畅快人,请雷老弟提出来,我一定尽力尽为。”
“我们现在的住处已经暴露,需要马上离开九龙饭店,这也是为了工作需要,不知刘站长是否能提供方便,容我们几个人有个落脚的安全之处?”雷云峰边说边笑看着刘泽贤。
“哈哈哈,这好说,我马上在情报站给各位安排一个既宽敞又舒心的好去处,只要......。”
“恐怕我们在情报站落脚不太方便,毕竟我们是秘密潜伏到宜昌,就是要以最隐秘的身份最保密的住址,以防暴露目标影响到破获潜伏在宜昌的日谍组织。
再说一旦我们的人住进情报站,不知刘站长是否可以保证,在您的情报站是否还潜伏着日谍组织的鼹鼠,要是出现这种情况,我们还有什么安全和保密可言?”
雷云峰说着看了侯生一眼问道:“候副组长,你认为我这种安排是否恰当?”
侯生没想到雷云峰还不放过刘泽贤,竟然说着说着又敲了一棍,他怕两人在非常时期剑拔弩张,影响到这次执行的任务,不仅笑着说道:“还是雷特派员想的周到,就不麻烦刘站长为我们安排了。”
刘泽贤被雷云峰冷不丁的敲这一棍,气的真想掏出枪击毙眼前这个不知大小的东西。
他忍了,而又不得不忍,谁叫他领导的军情局宜昌情报站,竟然会潜伏着姜守俊这样日谍组织的鼹鼠?此时的雷云峰对他的情报站提出质疑,堵的他无言以对。
“哈哈哈,刘站长不要多心,我只是这么一说,我看这样吧,毕竟刘站长在宜昌是一方霸主,那就麻烦您给找一个僻静安全不引人注意的院落,条件一般就行,不要刻意摆排场,因为在这非常时期,节约每一个铜板都是为了抗战,不知刘兄和候兄以为如何?”
刘泽贤听雷云峰把话说的这么光滑,心中大骂却笑着点头说道:“那就依雷特派员所言,正好我手里有一套闲置的院落,不但僻静而且安全,周围都是些富商大户,进出都是车接车送,我再给二位兄弟配上三辆轿车,这样长,如果按照我这次带领一支负有特殊使命的行动小组,秘密潜入宜昌所要执行的任务,不应该向您透露,但是您是宜昌情报站站长,一旦在破获两次间谍案您都没有参加,更没有提前侦破,恐怕您在军情局上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