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给鬼魂阴灵承诺的事可不能乱讲,据说在民国时曾有这么一家人,男的不仅抽大烟,且好赌烂嫖,而这烂赌徒家里的女人又是一个泼妇,杖着娘家在当地有些势力,时时对老公大呼小叫,指责教训,可谓是男的不务正业,女的不相夫教子。有一回那赌鬼在赌坊亏的血本无归,心伤的回到家里后再被老婆大骂一顿,他老婆骂起人来那可是没完没了的,将老公一直从家里骂到屋外的小河边,骂他不会赚钱,没个用处,不如跳到河里被水鬼拉走得了。
这男的都有些自尊心,本来就亏了钱心里烦,再见自己老婆日日骑在自己头上,于是怒道:“如果这河里真有水鬼的话,只要他能保我发大财,让你个臭八婆给我洗脚擦背,老子宁愿被水鬼给拉走!”
哪知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河里当时还正好有一水鬼,当他听到那赌徒说出这话后,他便急忙点头应承了下来。接着说来奇怪,那赌徒从第二天开始便逢赌必赢,那白花花的银子那是如洪水般涌来,不出半月便富得冒油了,那在家里也是撑直了腰杆,而老婆娘家的人也是对他点头哈腰的。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他觉得这日子有奔头的时候,有一晚他在梦中梦到了一个全身**的男人,那人说已经帮他满足了他的愿望,现在也该他实现自己当初许下的诺言了,叫那赌徒明日傍晚到河边一趟。
这赌徒从梦中惊醒过来,吓得冷汗淋淋。不过他也很相信迷信的,于是次日上午便请来的当地的高人,可是那高人听完原由后便甩手走了。赌徒这会儿真害怕了,于是花重金又去请邻县的其它道人,但是均摇头不来。原因就是这是赌徒与那水鬼达成的契约,哪怕再有本事的高人也不敢去强行毁约,要不然就扰乱了天道秩序。
最后那赌徒没办法,只得买来大量纸钱到那河边祭拜,希望那水鬼可以放他一命,可是不知为何,他所站的那块地方突然塌陷,他一头便栽入了河中,最后被那水鬼拉去做了替身……
我虽然纯粹是答应帮那鬼婆婆的忙,但是这也是一种冥间契约,若不想损了阴德,得到恶报,就必须将答应她的事给办好。
顺着石碑所指的山路往前走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样子,眼前终于出现了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庄古香古色,就好似还是解放前一样的面貌。
只见眼前的村子全是解放前的古屋,青砖黑瓦的,一条青石古道从村口延伸进村内。此时天色刚亮,晨雾笼罩着这座古村,看上去就如一幅水墨画一般,满是诗情画意。只是我没想到这样一个诗情画意的村庄却鬼事叠叠,使我进入村子后便一再耽搁半月之久。当然,这是后话,我会慢慢道来。
我顺着青石古道走进村子,村内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真有小桥流水人家的情境。此时的村民还沉睡在睡梦之中,除了时不时有几声狗吠声外,村内一片寂静。我见这样走下去也打听不到鬼婆婆的儿子李大头的消息,于是便在古村内一条青石拱桥上坐了下来,等村民起床后再去打听。
可能一天一夜的赶路,实在困意太浓,坐在石拱桥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当我睡来还是被一个老者喊醒的,他见我醒了后,端祥了我一眼,然后问道:“这位先生,您……您没事吧?”
他口中的先生可不是咱们平时对男性的称呼,而是“江湖先生”的意思。我看了眼老者,他年约花甲,穿着一件中山装的上衣,脚上穿着一双布鞋,长得蛮慈眉善目的。我起身对他作了一揖,道:“老先生,我今早刚到贵地,见大家都还未起床,所以不好打扰,原本打算在这里坐一会儿,没想到坐下就睡着了,呵呵……”
老者点点头,笑道:“这有啥打不打扰的,看先生困的很,不如到寒舍休息休息吧!”
“谢谢老先生的好意,在下来此还有些事情要办,老先生的好意心领了!呵呵……”我拒绝了老者,然后问他:“我想打听一个人,这村里可有一个叫李大头的人,不知老先生是否知道他住于何处?”
“大头呀!知道,他就是老身的邻居。”老者点点头,然后皱眉嘀咕道:“难道大头那啥都不信的人,也相信家里是有妖邪作怪了?”
“哦?听老先生的话,难道李大头家出了啥事情吗?”我疑惑道。
这下老者更疑惑了,问我:“先生不知道?难道先生不是大头请来的吗?”
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总不可能说是李大头已亡的母亲请我来的吧?我笑了笑说:“呃……那个啥,我进村时感到这村子里有户阴宅不太平,然后掐指推算,竟算到这阴宅的家人正合大头二字,再看这村子名李村,所以这才问您这里可有李大头这个人。”
说实话,我这瞎话说的是自己都快脸红了,若是老者继续追问的话,我还真是很难自圆其说。
“原来先生道行如此之高,真是神人呐!”老者满眼震惊,再次端详了我一眼,然后对我作了一揖。接着他皱眉道:“这大头家倒还真出了点事,妻子和儿子都莫明生病,一家人是事事不顺。不仅如此,最奇怪的是他们家每天早晨起床,打开大门,门口都是一摊摊的积水,就好像是别人天亮时泼上去的一般。我们之前叫他去请个大师回来看看,但是大头那孩子从不信鬼神,唉……”
听老者的话,看来他所说的大头应当就是我要找的李大头了。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