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骧道:“大人能赚一万二千两银子。”
“大善!大善!”苏钰激动起来,眼睛里冒出金光,附耳问:“他能打得赢第二场吗?”
管骧道:“下官不知啊,这……我听说那第一个出厂的鞑塔人善骑战,第二个才善步战。”
“这可遭了。”苏钰低声道,“管骧,你办法不是多吗?现在想个法子让他赢下第二场,否则没了银子,就是你给我弄丢的。若是此事办成,我赚了钱,定分你五十两。”
管骧故作猎喜,但心中却对苏钰鄙夷不已,堂堂龙都苏府的少爷,居然行事如此小气,赚一万二千两才分自己五十两,你也太贪财了。然而他作为苏钰的助手,自然不能露出半分不满,便在苏钰耳边低声献计。
苏钰听罢之后连连点头,向程褚报告说,这张孝武一天一夜未进食,须得给他半个时辰进食休息,大家也休息一下,他已经备好了薄酒与牛羊肉。众人见时间到了晌午,才觉得饿了,便暂时休息一下等着下两场打斗。
管骧随后让人将巴豆磨成粉灌在酒中,又给第二个鞑塔金刚送去酒肉。那第二个鞑塔金刚不疑有他,只等享用完美食美酒便上前杀了张孝武为巴登尔和先前之人报仇雪恨。
此时张孝武却不知其他,他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享受着羊肉和烈酒,吃了一只羊腿喝了半壶烧刀子之后,他起身伸了伸拳脚,感觉力气恢复许多,便坐在一旁等着对手。
过了一会儿,那鞑塔金刚拎着一根一丈长的矛枪走了出来,冷笑着望着张孝武,用圣汉话说道:“小子,你死定了,我要扯出你的肠子,拽出你的心肝。”
这个鞑塔金刚身材更高,身体更加强壮,豹头虎目好一个草原汉子,顿时引起了周边地牢窗口处看热闹的战俘们的叫好声。一丈长的矛枪拎在他的手中,反而不觉得有多长了。
张孝武见对方比自己搞一个脑袋,估计身高比自己还高大,心知此战不好打,便更加小心谨慎。那鞑塔金刚立即冲上前来,张孝武全神贯注,忽然觉得那鞑塔金刚动作变慢了,他随后堪堪躲开矛枪枪尖。随即,那鞑塔金刚枪枪不离张孝武的脑袋,直打得他狼狈躲避,每每枪尖从脸颊头顶穿过,直惊得众人纷纷起身瞠目。
鞑塔金刚连刺了十几枪都没有刺中对手,不由得惊呼道:“你用了什么妖法?我明明已经刺中你了,怎么又被你躲开了?”
“动作太慢了你。”张孝武冷道。
那鞑塔金刚大吼一声正要继续攻击,却冷不防浑身一软直接扑了过来,整个人脚步踉跄撞向张孝武,仿佛放弃了兵刃用起了拳头。不过外人看过去,仿佛这鞑塔金刚投怀送抱一样。可若是一个美娇娘投怀送抱也就罢了,偏偏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怎么看怎么感觉别扭。
“扑过去,许是一种武功吗?”观看的人说道。
另一个观众道:“听说中原丐帮有一种武功,叫做醉拳,便是靠近对方摔打敌人,我估计这人用的也是醉拳。”
“可也太醉了……”
“你不懂,醉拳就要让人看着就觉得对方打不成,可实际上只有靠上去才发现醉拳者有多厉害。”
“但对方手里有刀啊!”
张孝武倍感奇怪,这人如何露出如此破绽,但他也只是犹豫一瞬间,随后冲了上去,抡起朴刀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