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骧哭笑不得,想了想道:“算了,我陪你去将军府,若是打起官司来,我拼了这张老脸也护一护你。”
张孝武感动道:“不必,你说话没分量。”
管骧气得够呛,但态度坚决道:“我一生有两个朋友,一是苏钰,二是你,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不白之冤,我就说当时我在场,可以证明你没有杀人。”
“你在场?”
“对,我在场。”
“你做假证?”
“我做假证。”管骧铿然道,“我观看了一切,你去时那人已经死了,就这样。”
张孝武笑道:“你不怕被拆穿之后名声不保吗?”
管骧道:“我有什么名声,再说我若是犯了军法,最多扔到死士营,死士营的人应该会善待与我吧?”
张孝武道:“那可未必,我没善待过他们,他们也不会善待你。”
管骧撇嘴道:“总之,这个证明,我给你做。”
张孝武推让不过,便只能带他前往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