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一样,心底都觉得震撼。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换人家的闺女,不善待,还虐待。
这还能算作是人吗?
钱有才额头的冷汗,一颗颗的冒,他用手背擦了擦汗珠,“公安同志……我冤枉啊,我们什么时候做了她说的那些事儿了?抓贼拿赃,她说我们换了人,得有证据吧?证据呢?
要是连证据都没有,就往我们身上喷粪,我不接受。”
徐苗苗:“我也不接受,这臭丫头就是膈应人的,比茅坑里的屎还恶心。”
赵香云:“你还不如茅坑里的屎呢,你嘴里都是屎,你吃的也是屎!”
骂人谁不会啊?
她赵香云就不带怕的!
徐苗苗:“你……”
公安同志又是几声咳嗽:“小同志,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虽然打心底,他们有些气愤,可钱有才有句话是对的,凡事都讲求证据,他们公安办案,就是看证据来的。
赵香云:“当然有!他钱有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自己的女儿,都不对她好,反而对别人的女儿好?方才大妮儿和江秋月打架,他这做父亲的,不但不帮女儿,反而还高喊:“你敢打秋月,老子和你拼了!试问不是亲生父亲,他干嘛护着江秋月?”
钱有才根本不记得自己说没说这句话。
不过他不记得,不代表江卫民不记得,徐惠不记得,钱大妮不记得。
只是这儿,钱大妮不敢说话,江卫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钱大妮心底的震撼,大破天。
比震撼卖过血没?医生是不是会告诉你们,你们的血型?每个人的血型都不一样,不是亲生的,根本不可能会有一样血型的血!”才怪,赵香云在心底补充了一句。
恰好,钱有才去血站卖过血。
不只是他,徐苗苗也去过。
当时那医生好像是说了什么血型,他们是什么来着‘艾’型?还是‘波’型,还是啥型来着?
钱有才怎么也想不起来。
但他记得,医生说过,献血的时候,什么血型,只能给什么血型献,搞错了,要出人命的。
难不成……那臭丫头和他们身上流的血,真的不一样?
钱有才脸上的汗,比之前更多了。
赵香云看出他的心虚,再接再厉,“公安同志,麻烦你带他,钱大妮同志,以及江秋月同志去首都医院验个血型,到时候,谁才是钱有才的女儿,就都清楚了!”
一验血,就知道是不是江家的女儿。
一验血,就知道当初江秋月和钱大妮是不是换掉了。
钱有才慌的不行。
这件事,不能做。
做了,他就完了,拐卖人口,可是重罪。
他们大队,就有个拐卖人口的,前年才给毙了。
越想,钱有才越害怕。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趁着公安同志没注意自己的时候,猛地一撞,撞开人,就往外头跑。
大门一打开,外头密密麻麻的,都是看热闹的,有这个大院儿的,也有别的大院儿赶过来看热闹的。
赵香云:“大家抓住他,他是坏人!”
喊完,外头的人一窝蜂涌了过来,将人给抓住,像抓鸡似得,三个男人,拎着钱有才往屋里一扔,将门紧紧关上。
钱有才砸在地上,被砸得眼冒金星。
本来还只是调查的公安同志,给他戴上了手铐,还有徐苗苗,钱有才跑的时候,她也想跑,只是钱有才是趁着大家不注意,她是在大家有所防备之后,再做这事儿。
没防备的,都没有跑掉,更别说有防备的。
所以,徐苗苗也给上了手铐。
钱有才:“贱人,你就是个贱人,要不是你,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会放过你的,贱人!”
徐苗苗:“我是换了她女儿咋的?她城里人了不起啊?凭什么瞧不起我?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