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竞争对手对自己的质疑,周胜考不悦的进行了反驳。
他不但竭力证明孟章的可信,而且处处维护孟章,只差没有拍着胸脯,用性命为孟章担保了。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单鹰就不耐烦了。挥手让两人闭口,将两人打发走了。
周胜考和李占利离开房间后不久,单一虎对着房间的空处问道:“你看如何?”
只见伴随着一股冰冷的阴风,那处原本空空如也的地方,多出了一名披着黑色斗篷,将全身上下都罩的严严实实的人。
一道冰冷干涩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这件事情的关键不在那个太乙门的小子身上,而是在赵家身上。”
“四年前,老夫为了躲避飞鸿宗的追杀,不得不抛下一切,暂时远走高飞。那个地方的一切,也实在是顾不上。”
“没有想到,老夫几天前回到那个矿洞之中的时候。却发现辛辛苦苦布设的法阵被破,各种灵物材料被掠夺一空。”
说到这里,斗篷人语气更为冰冷,强烈的杀意毫不掩饰。
“老夫最初还以为,是飞鸿宗修士发现了这个地方,才有了这等结果。如果真是这样,老夫也就认了。”
“可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却传出了这样的传言。那个赵家居然凭空得了一批灵物,让老夫不得不起了疑心。”
“就在昨天,老夫抓住了赵家一名修士,进行搜魂。这才知道,果然是那个赵家,攻破了法阵,盗走了灵物。”
单鹰听到这里,满脸寒霜。
“赵家真是该死,坏了你我两家的大计。”
“赵家自然该死,可你们双丰谷近在咫尺,为什么不看护好那个地方?”斗篷人恶狠狠的问道。
“这个,老兄,你应该知道,那处矿洞早就因为当年的沙怪之乱废弃了,和我双丰谷再也没有丝毫的关系。”
“我双丰谷的修士,从来没有接近过那处地方。至于那个地方发生了什么,我双丰谷一概不知。”
单一虎耐心的说道。
“暗中和我等鬼道修士合作,却又害怕事情泄露。一心只想着撇清关系,保持距离。连法阵所在这等要紧的地方,都要故作不知,毫不关心。”
“这叫什么,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简直可笑至极。”
听见斗篷人毫不客气的训斥,单一虎满脸尴尬之色,单鹰脸上隐约可见怒意。
“我双丰谷收集这些灵物也并非易事,可是你答应的玉魂液却迟迟不给。说起来,这可是你的不对。”单鹰阴沉沉的说道。
斗篷人听了这番话,怒气更甚。
“玉魂液不能按时给你们,这是谁的责任?如果你们但凡稍微注意一下那个地方,不让该死的赵家靠近,就根本没有这么多麻烦事。”
眼见单鹰和斗篷人又要争执,单一虎赶紧左右相劝,才让两人平息下来。
斗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恶狠狠的说道:“赵家坏我大事,我绝对不会饶了他们。今天晚上,我就血洗赵家,灭了他们满门。”
“老兄,千万不要冲动。你上次在附近出现,遭到飞鸿宗修士的追杀,已经漏了行迹。如果这次再血洗赵家,肯定又会把飞鸿宗修士引来。”
“这里好歹也是我双丰谷的地盘,千万不能让飞鸿宗再将目光投注到附近了。”
单一虎又是一番规劝。
“至于赵家,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而已。他们坏了我双丰谷的大事,我双丰谷自然会处理他们。”
被单一虎劝住后,斗篷人明显心有不甘。
“你们这帮胆小鬼,前怕狼后怕虎,做什么事情都畏首畏尾。既然不能在这里动手,那我就去飞鸿宗地界,将那帮盗走玉魂液的家伙,一个一个挫骨扬灰。”
说完之后,斗篷人不等单一虎再劝,就主动离开了。
一阵阴风吹过,斗篷人的身影消失无踪。
单一虎叹了一口气,感觉到一阵心累。心中甚至有点埋怨,掌门真不应该和鬼道修士暗中合作。
鬼道修士性情偏执,嗜杀成性,凶残狠毒,真不是好打交道的对象。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反咬一口。
可惜单一虎在外人面前,是位高权重的双丰谷长老。但是在双丰谷内部,还轮不到他当家作主。门派内部,有的是地位、修为都高于他的长老。
鬼道修士的事情被单一虎暂时抛开,他和单鹰商量一番,就决定了赵家的命运。
商议妥当之后,他们又将周胜考和李占利招来,面授机宜,让他们开始行动。
几天之后,孟章又被周胜考叫到了他的小院子里面。
“孟老弟,听说赵家曾经多次欺压你们太乙门,让你受了不少委屈。”
听了周胜考的话,孟章不知道他的用意,随口敷衍道:“赵家霸道,我太乙门弱小,如之奈何。”
“现在,就有一个报仇的大好机会等着你。”
“孟老弟,后日晚上,你带上太乙门精锐,在赵家山门之外等着。到时候自然有机会降临,让你可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说到后面,周胜考的话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命令的口吻。
孟章还要细问,周胜考却不答他,直接将他送走。
孟章心中若有所觉,带着几分疑惑离开了小院。
既然周胜考都是这种态度了,孟章就不得不走上一趟。
至于带上太乙门精锐,那还是免了。现在的太乙门,除了孟章之外,还真没有拿得出手的高手。
为了避免被拖后腿,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