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袁北是这样感觉的。
但是他更在乎的是,三十三天这件事。
听起来很对称不是吗?
其实他原本是不在乎这些东西的,只是一些卡片用过了之后,带给了他一些潜移默化的小小影响。
就像是在很久以前,袁北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用棒球棍锤爆别人的脑袋。
不论是亦或是,这些精神病人发明出来的东西,都或多或少的对他造成了一些影响。
可他并不在乎。
不论是好的坏的,这变化他都不在乎。
人生的快乐与悲伤本就不分明,我只求他来的凶猛,也来的真实。
不过这是第三天了。
足足抽了一个月的低保,袁北在今天一大早,终于决定开一次弟弟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