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连缩了缩肩膀:“我看不是,我不认为会有几个向导拒绝帝国元帅的求爱。”
“该是前任元帅。”
“再加上……我不认为有什么向导能承担得起你秘书官的职责。”
荒被他这个说法逗乐了:“谁说的,他无所不能可是外边公认的。”
“……”
“不过你说得对,他不适合做秘书官。”
一目连一时没想明白,困惑道:“为什么?”
他分明兢兢业业,小至泡咖啡,大至整理资料、安排行程,秘书官该干的事情他都干了,荒当时也没发表过什么怨言,怎么到现在突然冒出来一句不适合!
荒正儿八经地想了一会,说:“考虑到工作效率,我更希望他能去外边站着。”
“……哎?”
“能有效降低我分心的频率。”
一目连憋了半天,摸了一把尚在发烫的脸颊,有些恍惚,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通讯器猝不及防地响起来,一目连呼吸停滞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被铃声吓的,还是被这串话撩的。这次是他自己的通讯,他犹豫了片刻,将通讯器交给了荒。
非常时期,荒甚至怀疑过通讯器被安装了监听,特地分别拆开过二人的通讯器确认过后才敢继续使用。
荒听到了监控摄像头被调转过来的声音,他能感觉到,那些在大堂内假装听黑晴明演讲、实则正在监视自己的哨兵都纷纷竖起了耳朵,这些人为的、非人为的声音在耳鼓处汇集,整齐得令人毛骨悚然。
通讯器上是个陌生的号码,声音也是陌生的:“先生您好!我是太阳花国际保险有限公司的顾问,您的匿名好友烈焰红唇是我们公司的忠实客户,请问您……”
是个保险推销广告,就连开场白也是最经典的。
“没空,不需要。”荒快速地打断,并挂了电话。
一目连将酒杯放回了桌上,担忧地看过来。
荒漫不经心地将通讯器切到静音:“没什么,推销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