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会看到,是“神秘人”来到顾昭雨的家,也是“神秘人”带着一个足够容纳成年人的木盒子离开了华瑞丹泰,车是他的车,如果进入他的家里调查,应该会看到那些死老鼠死兔子,还有萧蘅藏在他没洗的衣服里的高速收费站收据——人们会像萧蘅一样收集起证据来拼凑真相,真相就是这个疯子绑架了一个未成年的男孩子,他处心积虑地要把这个男孩子带到偏远的地方杀害。
这种人不值得同情对不对?如果说,只是如果,如果说他的计划出了一丁点差错,那个男孩子不像他假设的那样毫无反抗力,在被囚禁的过程中不知怎么他找到办法进行了反击,而他只是个惊慌的男孩子,即使下手重了一点,把这个变态打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活该,不是吗?想对别人下手,却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是应该拍手称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