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欣慰地说道：“我当然赞同，一切交流和共享的行为都值得提倡！”
“这就是为什么开放了卡玛泰姬所有的知识。这么好的待遇在其他魔法流派可见不到……可惜的是，这些急功近利的西方人大多沉迷于魔法的力量，而忘记了法术的本质……”
古一说起卡玛泰姬一代不如一代的弟子们，其中批评最多的就是整天以古一心腹自居的莫度。
“……总之，我很期待，两个世界不同的思维方式，能够在魔法上碰撞出怎么样的火花。”
“只是你那个反应堆的能量还远远不足以打通位面间的通道。尽管我从上面感受到了空间宝石相似的能量。不过就像是湖泊和江海之间的差距……”
“这不是什么问题。”张力打断了古一的言语，没有过多地解释。
我习惯摆事实讲道理!
不过从情理来讲，要让小巫师们在卡玛泰姬进修，必须得到古一的首肯。法师追求真理，所以热爱知识，自然要尊重版权和拥有者的权利。
卡玛泰姬的一切属于维山帝，所以要趁古一还在位的时候得到她的首肯。
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再写下去404……
……
看到张力自信满满，古一也不再纠结。
我的这个弟子虽然富有脑洞，但从未惹出什么大乱子……
可惜了，如果不是维山帝早有决断，张才是下一任至尊法师最好的人选。
古一开始主动为张力解答一些魔法上的问题。
嗯，注意细节，主动。
两个世界魔法体系带来的困惑有些甚至涉及到了魔法的本质，有些地方古一也无法进行解答，只能做出一点指点性的启发。
这种讨论不能直接带来法力上的提升，但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些年轻的科研从事者，往往在大牛老师座下更有可能混出惊人研究——在未知领域，指明方向就已经不易。
张力沉迷于这种讨论当中，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校园内，堵大牛老板，然后如饥似渴、鲜嫩多汁。
话题慢慢转移，古一终于开始说到贤者之石。
“这个物质，似曾相识……你说它能够转化物质？”
“不仅如此，它还能用来制作永生药剂。当然这个药剂的效果……”
张力详细描述了尼可勒梅两、三百年后的身体情况。
霍格沃茨世界，一名强大的巫师，一般来说他们生命的极限应该就是200年。
“这东西，似是而非，似曾相识。”
古一端详着手中的宝石，一边思考着，一边按照张力所言，注入魔力，然后将一辈子水变成黄金、秘银、乌路金属……
“哦——我想起来了。这东西竟然有点像那个东西——”
“跟我来。”
古一恍然大悟，然后随手画了一道圈。
因为房间大小的缘故，张力感觉这道传送门似乎有点小……
古一走进去之后，她有点消瘦的身影几乎将门对面微弱的白光全部挡住……
消逝的光芒？
张力跟着古一，完全没发觉脚下是无底的深渊。
“我去——”
这什么地方？
走过传送门，各种异像加身，张力心中大骇。
科学侧：重力突然增加了好几倍，空气瞬间稀薄到零点，各种杂乱的宇宙辐射影响身体的生命形态。
魔法侧感应：极为浓郁的黑暗能量完全笼罩了这个星体，形成了如同实质的深渊。
这里绝对不是地球！!
法力鼓荡之间，张力稳住自由落体的身体，将法力作为维持生命活动的能源。
这种情况下，不会飞的话……应该会直接掉下去摔死吧……
传送门、空中、自由落体、跑尸…
张力总觉得他以前也做过这种缺德的事情……
“老师——这里是哪里——”
这颗星球已经死亡，留在这里的是它燃烧后的余烬……
脚下无尽的深渊是燃尽后的星核，头顶的大光球，是陷入了寂灭的恒星。
这清冷的白光，是它死亡后的余晖……
作为地表文明的生命体，心中不由产生一股悲戚。
“是谁毁掉了这颗星球？”
张力飞到古一身边，传念问道。
“这里是阿斯加德的秘密之地，包尔时代留下的遗迹。”
古一说道，指了指前方。
不远处，猩红的光芒闪耀。
张力飞得近了些，才看清楚这是个悬浮在空中的长条形岩石，上面有根立柱，一直通往天际，发光的就是立柱中间的一个小点。
似乎是个祭坛？很明显按照这个光源的大小，我刚才那个距离应该看不到这个红线……
可怜的地球文明物理学，又一次被神秘学和更先进的星际物理所羞辱……
张力落在石台上，脚下岩石潮湿而冰冷。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需要去宇宙空间、星际文明补补基础课……
不过地球上的黑科技，也同样很吸引人；根据黑科技理论，学了其他星球的基础理论后，就有了其他星球的烙印，会污染原初的盖亚印记，和冥冥中的黑科技无缘。
按捺下心中扯淡的想法，张力走近立柱，终于看清其实立柱分为两截，上端高耸云霄，压着中间红色的流体状物质。
这是一个封印，只是因为年岁太过久远，柱子上面的魔法符文，魔力都已经流失。
仿佛是感觉到两人的到来，红色的流体不断地想冲破封印。
“阿斯加德？”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