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抢?
你问一问在场的客人,我是不是在明抢?”
金老板扫视了附近的围观群众一眼,那些围观的摊贩和客人都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谁也不敢吭声,就没有一个敢仗义执言的站出来替陈友好他们说上几句公道话。
这个赌石场是金老板的地盘,在别人的地盘上讨论对错,而且是为陈友好这些毫不相干的人分辨对错,在场的围观群众也没有这么正义,他们没有这么蠢。
不管是在场的摊贩,还是远道而来的赌石客人,他们在赌石圈子里自然知道金老板的身份,这个人就算不讲道理,他们也惹不起,干脆全部假装小透明。
甄志丙看了甄隽云一眼,最终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今天的事情很难解决,要不然就让陈友好继续和金老板对赌,大不了输点钱就是了,甄家实在不能得罪这位金老板。
要是陈友好今天没有过来帮忙,恐怕也不会惹上这个麻烦,他可以说是被甄志丙的事情给牵连了,不过陈友好也知道,今天的事情错不在甄志丙,他也是迫于无奈,陈友好自然不会为了金老板这种恶霸,而去责怪甄隽云的弟弟。
“姓金的,你要做什么,难不成还想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吗?
两块极品翡翠都是陈友好凭借眼力切出来的,你凭什么说抢就抢,大不了你赌下的五百万,我们还给你就是,还不让你的狗腿子让开。”
甄隽云挡在了陈友好的面前,强势的说道,完全没有像甄志丙一样胆怯退让。
甄隽云不是冲动鲁莽,而是真的经过了冷静思考,甄家和金老板有密切的合作关系,金老板是肯定不会为了几千万的损失,就跟甄家这种大客户翻脸,最终闹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甄家缺少了金老板这个最大的玉石供货商,在短期内确实会有很多麻烦,但只要花点时间和金钱,找一个新的玉石供货商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甄家在面对金老板的威胁的时候,实在没必要那么卑躬屈膝,这也是甄隽云猜准了金老板的心思,以及维护陈友好的底气所在。
甄隽云知道金老板不敢动她们两姐弟,不过陈友好又不是甄家人,但凡甄家为了自己的生意做出让步,不再保护陈友好,金老板相信在自己的赌石场内,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将陈友好收拾了吗?
正是出于这种心理,甄隽云才不能退让,她要让金老板知道,陈友好是甄家的贵客,是一个为了陈友好随时都可以跟金老板翻脸的存在,不能让金老板存有错误的侥幸心理,必须将陈友好捆绑在甄家的船上,借着爷爷和家族的名头,才能让金老板吞下这口气。
“甄小姐,我在乎的可不是五百万的小钱,我就觉得你这位朋友没什么眼力,非要和他赌上一赌了,又跟甄家有什么关系,甄小姐和甄少爷要离开,尽管离开,我金某人绝不阻拦,但陈友好这个小子,必须给我留下了继续赌。”
“等我赌尽兴了,自然会完好无损的将陈友好送回渭城。”
金老板又是一挥手,身后的保镖再次将五个手提箱放在摊位上,围观的客人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金老板竟然财大气粗的又拿出了五百万,坚持要和陈友好继续对赌。
有些围观的客人不由自主的同情起了陈友好,面对金老板逼迫性的赌约,就算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在金老板的场子里赌石,就算凭运气能够赌中一次,赌中两次,总不可能一直赌中下去,迟早有输的时候,谁让陈友好的运气这么好,切走了两块极品翡翠呢。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管陈友好是否继续接受赌约,恐怕都已经得罪了金老板,给陈友好带来了麻烦,这件事原本就是因为甄志丙而起,本就不该牵连到陈友好。
“谁说陈友好和甄家没关系,他是我的男朋友,甄家未来的女婿,你到底放不放我们走?”
甄隽云为了替陈友好解围,竟然将甄家未来孙女婿这样的身份,都扣在了陈友好身上,说完之后害怕金老板不相信,甄隽云一把搂住陈友好的胳膊,踮起了脚尖吻上了陈友好的脸颊。
甄隽云吻得很突然,不过以陈友好的反应速度来说,他也不是不能躲开,只是内心相信甄隽云不会害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自己好,所以即使看见甄隽云主动的投怀送抱和亲吻,陈友好虽然有些惊讶,最终也没有躲避,乖乖的让甄大小姐亲了一口。
然后听见甄隽云说的话,陈友好才知道她的用意,原来是借甄家未来女婿的身份替自己解围。
陈友好虽然不怕金老板,也不觉得自己非要说谎解围不可,不过事已至此,既然甄隽云已经这么做了,陈友好更不会特意去解释,而是保持着沉默,在金老板看来就成为了一种默认。
“他......他真的是甄家的未来女婿?”
金老板意味深长的看着陈友好和甄隽云,越看越觉得两人般配,原本以为陈友好和韩学深一样,不过是甄家请回来的赌石师,所以自己才肆无忌惮的欺压陈友好,心想甄家也不会为了一个无关轻重的赌石师,而跟自己翻脸。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陈友好竟然是甄家未来女婿,这个身份要是真的,那金老板的态度就要做出一些转变了,不能不给甄家这个面子。
毕竟说到底整件事也是金老板理亏,贪图对方切出来的玻璃种翡翠,才有之后的赌约,甄家本身并没有过错。
甄隽云堂堂一个千金大小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