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忆热情地说:“咱们先过去,我已经发了短信了,要来的他们自己过去,对了,坐我的车吧,我开车过来了。”
徐嘉忆献宝般的把自己价值二十来万的新车开了出来。
他家里条件不错,才一成年就从家里讨来了一辆车,只是平时在队里三点一线,连开车上路的机会都没有,难得的机会,自然要好好炫耀自己的“老婆”。
“不错啊。”温健绕着车转了一圈,笑着说,“你开车慢点儿啊,别把我们带沟里去。”
徐嘉忆激动的不行,早早地坐在了驾驶位里,摸摸方向盘,又捏捏变速杆,笑道:“不会,就在市里,我一定遵守交规。”
“走吧。”温健开门坐在后座,他觉得这里安全,还拉着李琴也坐在了后面,然后才说,“咱们是去哪儿啊?”
“东林会所。”徐嘉忆说。
温健扬眉,“东林?会所?”
其实东林会所也不是消费多贵的地方,就算普通工薪阶层进去玩一天也能承受,但毕竟会所的消费还是普遍偏高不少,徐嘉忆会将庆功宴的地方定在那里,实在有些出人意料。
徐嘉忆一边开着车一边解释:“我觉得吧,会所贵是贵了一点,但胜在全面,而且东林吃喝玩乐一条龙,还有一片单独的沙滩,大家累了几个月了,在海边冲个浪,吃吃烧烤什么的多好啊。再说了,会所里的安保比较好,一不用担心他们喝多了耍酒疯,就算喝醉了也有人照顾是不是,凯哥的庆功宴,当然是要快乐地开始,快乐的结束了。”
这理由可以。
在会所里玩,确实安全又放心,价格小贵也没什么。
温健捉摸着回头自己就把钱付了,也不算多贵。
徐嘉忆那边说完还转头看了夏凯凯一眼,大有安抚的意思。大约就是说,钱不用担心,我定的地方我来给钱。
莫名被小看的夏凯凯毫无察觉,若是知道这两人的想法,只会哭笑不得。
说真的,原主那边的家人虽然不来往的,但毕竟不一般,这样的家庭最好面子,而且也不差钱,从13岁到如今22岁,一个月不差,每个月1号的凌晨“夏凯凯”都会收到一笔金额不少的生活费,甚至逢年过节偶尔还有大钱打进来,就好像是为了弥补将孩子“丢掉”的不安一样,那不负责任的原主家人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过,在物质上的补足可以说是到了一种会把大部分孩子都“溺杀”掉的程度。
但倔强的近乎于偏执的原主却从未用过。拿着省队微薄的补助,吃食堂住宿舍,买的衣服永远都是最简单便宜的t恤和耐穿的牛仔裤,除了少数的人外,根本没有人知道他有着什么样的家世。
他早上拿着卡去查账,看着卡上攒了十年的钱后,眉梢都忍不住扬了扬。
对于夏凯凯而言,其实那钱也不是很多,但是却出现的格外及时,让一直犹豫不决的夏凯凯有了一点新的想法……
当一个红灯亮起的时候,徐嘉忆将车缓缓停下,抽空看向夏凯凯问道:“凯哥,律师费是多少啊?”
温健顿时眉梢一扬,想通了很多,惊讶地看着夏凯凯。李琴则恍然大悟,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存款,只等着那个数字说出来。
然而夏凯凯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一个朋友,律师事务所的实习生,到时候请客吃顿饭就是了。”
“卧槽!”徐嘉忆惊为天人,只觉得这个操作骚的很可以。
李琴紧绷的肩膀也微不可查地放松了下来。
反倒是温健,眉心一点点蹙紧,在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夏凯凯的侧脸,于是他那双不算大的眼睛就像是探照灯一样将夏凯凯从头扫到尾,带着一丝明显的疑惑。
……
其实夏凯凯找来的人究竟是不是律师并不重要,律师费多少对于其他人而言也没什么意义,最关键是这一手究竟解决了什么问题,达到了什么效果,就很关键了。
因此,最后夏凯凯看着过来的人基本都是男队员,也就为数不多的几个女生后,就知道自己大约是被省队的女队员拉近了黑名单。
下手那么黑,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的,谁和你玩啊!
徐嘉忆看到这一情况还火上添油地说:“凯哥,你女人缘好差。”
夏凯凯笑:“有几个能来玩的就行了呗,我又不把自己当皇帝。”
徐嘉忆想想也是,视线往人群里一扫,低声又说:“梅子也来了啊?”
夏凯凯准确地抓到了在人群里闪来闪去的梅子,见她躲在人后面避开自己朝着李琴走了过去。徐嘉忆显然也看见了,刚想过去就被夏凯凯提领着衣领往后面拽。徐嘉忆“诶诶诶”地喊,指着梅子的方向说:“梅子去找李琴了,咱们不过去吗?”
夏凯凯说:“不用了。”
徐嘉忆说:“怎么不用啊?不怕她们打起来啊?”
夏凯凯说:“不会的,走吧,我们先换衣服去。”
徐嘉忆选择会所举办庆功宴的点子确实不错,直接设在沙滩上的烧烤y,让参加庆功宴的省队队员惊喜到不行。穿着泳衣的年轻男女在沙滩上玩耍,还冲到海里放肆游泳,等玩累了回来,还有供应充足的食物。
徐嘉忆裸着上身穿着沙滩裤在沙滩上烧烤,有女孩围着他说话,他就又叼又帅的回着些话,目光狂傲,只觉得自己帅呆了。
温健胖的都不好意思脱衣服,所以就穿着宽松的短袖短裤守着烧烤吃,顺便坐在最高处观察一下有没有未成年的小盆友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