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很快就开始了。
每个国家的国宴大抵都是差不多的,都是从歌舞开始。
这次各国也派了歌舞礼仪队伍来表演,算是为东陵国主贺寿。
这已是算是例规了。
首先出场的是东陵国自己准备的歌舞。
随后才轮到各国派来的演出队伍。
温暖正认真的看着。
国宴的歌舞表演从来都不会让人失望。
东陵国主看了一会儿歌舞表演后,目光忍不住落在纳兰瑾年和温暖那一桌。
严格来说是落在温暖身上。
咋看温暖第一眼首先被她的侧颜惊艳了。
纳兰瑾年察觉到东陵国主的视线,他扭头看过去。
东陵国主对纳兰瑾年笑了笑:“瑾王别来无养?瑾王身边这位就是慧安郡主?久仰久仰!很荣幸瑾王和慧安郡主能够前来参加东陵国的万寿节!”
其他国的使者可能不知道慧安郡主这位郡主是谁,但东陵国主不可能不知道!
毕竟她能够被此封为郡主,他们东陵国可是贡献了一座城池!
今日他不趁此机会赢回一座城池,那么在史册上,他就是一个丧权辱国的国君啊!
纳兰瑾年点了点头:“没错,她就是本王未来的王妃。”
温暖也从舞台上移开了视线,看了过去笑了笑:“东陵国君客气了。”
东陵皇后见皇上说话,心思一动,看着温暖的目光带着探究。
想到她赢了自己国家一座城池,气得皇上一年都吃不下饭!
忍不住讨回一点公道,让皇上高兴一下。
东陵皇后看着温暖笑着道:“听说慧安郡主琴技超凡,连西洋乐器都精通。我们东陵国的群臣都想听听到底是怎样的天籁之音,能够技惊四座,才能赢下了两座城池!接下来就轮到纳兰国的使舞了,不知道今天本宫和皇上是否有荣幸听慧安郡主演奏一曲?”
温暖还没说什么,纳兰瑾年马上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让他的王妃为他们演奏?
这老女人将他的王妃当成什么了?
她哪来那么大脸!
东陵皇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纳兰瑾年说的没有是指他们没有这样的荣幸。
东陵皇后没想到纳兰瑾年会如此不给脸子,一时她的脸子下不来。
纳兰瑾年可不会管她的脸子下不下得来,她说出这样的话就没有尊重温暖的意思!
敢不尊重他的王妃,他便将她的尊严也踩在地上狠狠践踏。
纳兰瑾年接着似笑非笑的道:“听说东陵皇后是东陵国的第一才女,当年也是因为一舞惊艳全城,才会被当今东陵国君看中,然后成了皇后。今天是东陵国君三十大寿,东陵皇后不为你的夫君献舞一曲吗?”
东陵皇后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她贵为皇后,献舞这不是有失身份和体统?
献舞,是只有一些妃嫔和小妾才会舔着脸去做的事!
纳兰国的瑾王这是侮辱谁呢?
东陵皇后很快就恢复了笑容,她笑了笑:“瑾王说笑了,献舞这种事,已经不适合本宫这种身份的人做,这成何体统!再说本宫已经给皇上送过寿礼了。”
纳兰瑾年拿起茶碗轻轻的用杯盖拨动浮起表面的茶叶,他脸上闪过一抹讥嘲,四两拨千斤的道:“本王记得我朝也送上厚礼了,东陵皇后不也是让本王的未来王妃给东陵国君演奏一曲?这又算是什么体统?
东陵皇上还是皇后你的夫君呢,你自己不献舞献曲,反而让本王未来王妃献丑是怎么一回事?
这排着队也没轮到我家夫人来给你家夫君表演吧!东陵国难道没人了吗?
东陵皇后怎么会说出如此有失体统的话?
还是东陵皇后觉得自己身份高贵,高贵到连东陵皇上都不能值得你为他献舞一曲。
东陵国君,你的正宫娘娘这是看不起你吗?”
纳兰瑾年说到最后,看向东陵国君,语气挑衅!
各国使者听了这话都同情的看向东陵皇后,东陵皇后好好的为什么犯贱去招惹纳兰国的瑾王呢?
看吧!下不了台了!
不对,东陵皇后招惹的是慧安郡主。
大看见纳兰瑾年如此维护慧安郡主,许多人心里都暗暗提醒自己,千万别去招惹慧安郡主。
招惹慧安郡主就是招惹瑾王。
东陵皇后心中恼怒不已,皇上对她这个皇后已经诸多不满了,瑾王还如此挑拨离间!
她这回是再也笑不出了,冷着脸道道:“瑾王说笑了,皇上就是本宫的天,本宫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本宫贵为一国之母,献舞这种事怎么能做?!”
纳兰瑾年笑了笑:“献舞是什么事,怎么就不能做?怎么皇后就举得有失体统?皇后这话轻视谁呢?”
皇后:“.......”
场上表演的女子中不乏官家之女,纳兰瑾年这话不是给她拉仇恨吗?
东陵国主俊朗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看也没看皇后一眼,笑着道道:“瑾王误会了,平日皇后经常会给朕演奏一曲,只是皇后生公主时伤了身体,献舞这种高难度动作的事,她真的不能做。皇后没有轻视谁的意思。”
东陵国主虽然不满皇后没事惹事,丢了脸子,但是到底是自己的皇后,打皇后的脸就是打他的脸,他也不能不维护。
纳兰瑾年耸了耸肩没有所谓的道:“东陵皇后献不献舞对本王来说也没有所谓,毕竟这不是本王的大寿!也不是本王的妻子,东陵国君高兴就好!只是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