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把脸皮撕了下,露出另一张俊俏的脸蛋来!

城中竟有此等人物!他脑里极快地思索曾来自己家的宾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个人。

“公子,不用想了,你行白道,我行黑道,想你生在富贵人家,不辩菽麦,更不用说认得我们这种人!”青年看出他心思,笑得邪中发狠,让他心中直泛寒意,“我也不废话,你在这,就是我的人,我叫你怎样就得怎样!”

“你做梦!”他想那日这人竟厚颜无耻地对自己上下其手,毫无掩饰下流之态,心中厌恶,本能地脱口而出。

“啪”地一声,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他咬牙看去,竟是其中一个女子,虽面容娇好,却杏眼圆睁,两手叉腰,活脱一副泼妇模样,骂道:“你以为这是哪里?要耍公子爷脾气,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回去!欠教训!”

他从小哪受过这等委屈,当场怒道:“对下流无耻之徒,我死了都这个脾气!”

那女子听罢,冷笑一声,道:“好,我便打死你!”

随后,走将上来,左右开弓,几十个巴掌下来,打得他嘴角鲜血直流。

那青年冷眼旁观,看得差不多了,抬了下手道:“可以了,打丑了,我不白捡了他来!”

那女子退到他身后道:“爷,这……”

那青年随手搂了另一个女子,问道:“我的心肝,你说这人怎么样?”

那女子比打赵烈那个还要小几岁,和赵烈年龄相仿,倚在青年怀中吃吃发浪笑道:“好,好得狠!就是要这样面如桃花,嘴角带血的样子,眼神又够倔强,才别带娇艳!”

青年哈哈大笑,十分高兴,道:“既然说妙,便是看够了!都出去罢,爷要开始享用 了!”

那些女子向他行了个礼,一一离开了厢房。

青年走到他身边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赵烈早就头昏目眩,现在才清醒过来,别过脸不答。

青年冷笑:“不识抬举!”说罢,手一伸,把他下巴强扭过来,对着自己:“说!”

赵烈当然不理,只怒目而视。

青年目露凶光:“好!名字无所谓!我就喜欢这样有骨气的!玩起来才舒服!”边说边上来一阵拖拉他嘴上乱亲。赵烈只觉得一阵酒臭,恶心得很,拼命挣扎,那青年那日既然能被他打一顿,自然也没什么功夫,但现在赵烈被全身缚住,也是奈何不得,渐渐地,那青年吻落在他脖子上,手也滑至他腰间,伸进他外衫去,在他腰后,狠狠地捏了一把!

赵烈疼得差点叫出来!两腿一挣,竟也把青年推开了一下,那青年手正扯着他内衫,此时,竟拉了一半下来,定睛一看,倒愣了一下。

肤如凝脂倒罢了,更绝的是,赵烈这几日心中烦闷,竟在内衫中又置了件大红绣花女子肚兜!

青年的脸因为兽x_i,ng大发,双目露光,满脸兴奋得通红,直喘粗气,喜道:“真真尤物!竟落到我手里!先前我讨得的,要千哄万哄千打万骂才肯穿上,要么就是勾栏里的贱东西,而你竟然自己穿了!好得很!好得很!”

说罢,野兽一般地扑上来,又撕又咬。赵烈被他又撕又咬,越挣扎他劲越大!不一会儿,已被咬得浑身是伤。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急声叫道:“公子!公子!不好了!”,还急促地敲门!

青年大怒,边扯赵烈裤子边道:“臭东西!什么事!”

仆人冲进来唤道:“公子万万不可,那是赵大人的儿子!赵大人已经报官了!官差挨家挨户,都查到这来了!”

“什么!赵大人!哪个赵大人!”青年不耐烦道。

“这榆塘城上,还有哪个赵大人!”

青年脸色一变,“哼”了一声,伸手穿好衣服,梳了头,道:“好生看着!我去应付那官差!”

青年走后,仆人进来 看了眼赵烈,赵烈此时衣衫被扯得扯,撕得撕,红肚兜又被拉开一半,头发也蓬乱之至,十分狼狈。他道对方已知自己身分,羞愤不已,觉得还不如死了好!

仆人虽是见惯自家主人如此,但看了赵烈,仍觉得 y- in 艳不已,一时竟不忍视。过来别着脸给他胡乱理了理衣衫,边道:“赵公子,你已经知我家主人相貌,恐怕他不是那么轻易放了你,对不住。”

赵烈已是又惊又怒,啐了一口,恨声道:“现在怎样,他想让我死了,便好灭口么?还是真卖到哪个破地方的窑子里去?”

仆人沉默不语,只顾理他衣衫。

过了好长一会儿,青年才进来 ,恨恨吼道:“我叫他们去道观请黄大师来了,怎么还没到!是做死了么?”

旁边侍从忙道:“应该快到了,应该快到了!”

青年一脸怒意,转向他说道:“原来你竟是这种身份,如今却让你死不得!但也不能让你再留在榆塘,永生永世再不能回来!”

第十章

赵烈此时已经心死了大半,面色也平静下来,看向一旁,如何狼狈,也不管了。

青年过来,抬起他下巴,故作忧态,蹙眉道:“刚才还如困兽,现在怎么泄了气?真可惜这么个好模样的。我不舍得杀你,却又想你生不如死,可怎么好?”

一句话说得赵烈寒毛顿起,知此人心术异于常人,qín_shòu堪比,道:“要杀便杀了罢!你埋了我,不也一样没人知道。”

青年微微一笑,两指轻轻道:“是么?我折腾人的功夫倒是一流,一年连娶带买的数十个,给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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