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冬西虽然傻白甜了点,但还不至于到这种时候反问“那你想咬哪里”的程度,吭哧吭哧地憋了会儿,最后小小声道:
“……我不要亲。”
江牧神情不动声色,只是伸手过去,捏了捏他的鼻尖,手指抚过软乎乎的脸颊,又轻轻搔了下他的下巴——直到对方怕痒地朝后缩了缩,他停下手上逗猫似的动作:“为什么不要?”
梁冬西有点难以启齿,话语瓮声瓮气地捂在手心里:“你、你太用力了,我舌头麻……”
成功听清了那句话,江牧的嘴角隐晦地勾起了一丝:“那我轻点。”
梁冬西目光乱飘,满脸通红,说话声小得像是哼哼:“太、太久了,我喘不过气……”
江牧也跟着放轻声音,诱哄道:“就一会儿。”
“……真的?”梁冬西将信将疑。
江牧诚恳保证:“真的。”
犹豫了几秒钟,梁冬西松开手:“那……那好——”
“吧”字还没能吐出口,对方已然倾身而上,将他未尽的话语尾音封在了舌尖上。
“……”
喉咙里小小呜咽了一声,但他还是乖乖张开了嘴。
于是,五分钟后——
真你个大头鬼!
江牧对“一会儿”的概念理解显然跟别人有着很大的出入,他就好像要把过去两天的份也一次性加倍讨回去的架势,亲得难舍难分。
到最后,梁冬西生理性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而且由于背后抵着钢琴,稍微动一动,间或还会有几声不成曲调的“伴奏”,简直羞耻感倍增……
正是处于这种意识乱成一堆浆糊的状态里,导致耳中听到隐约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时,他也还是晕乎乎的,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门……”
“嗯。”重重tiǎn_shǔn着他湿红的唇瓣,江牧应得漫不经心。
直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传过来,才堪堪将两人从意乱情迷的状态里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