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谌在脑海摸索半天,也不记得这么个人物, “不是四大城的世子。”
雄厚钟声敲打,双方上台。
一看站位,观众怒号,群起而骂之。
那拿剑的竟然让七公子打下手!
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滚下台吧!
甘青司站的是y-in阳位,背后负剑却并不取出,他两旁木位和土位分别是靳谌和江溢,而身后席若白却是不在法阵之内。
这算什么啊!江无浪好说,席七公子呢!我不服!
凭什么啊!
席斐灵三人也错愕,对方那通都世子虽然不认识,可余下五位并不好对付。席七师兄看样子就不会参战,这可如何是好。
没理会周围叫骂,甘青司仔细打量起对方,没有颂师,就算有只要不是苏萝衣级别的,根本不用理会。
对方也吃惊,本来他们安排了颂师,可想着一个不知名的人和席若白根本是多余,便让灵师取而代之,毕竟席若白的元夕和弦杀都极其难缠,多一个灵师就多一分把握。但江溢上场他们后悔了,江溢是出名的鬼师,但名单已经上交只能重新找对策。如此,便只能把席若白和江溢作为首要攻击对象,两个都是百家盛宴出尽风头的天才,要想赢得比赛就必须先发制人,一举拿下他们,可如今是什么情况?席若白不动手?一个普通路人甲来对他们离天关?
放肆!猖狂!离天关弟子不服气,能和席若白江溢一战,那才称得上真正的高手对决,派个路人甲算什么?瞧不起他们吗?
站在金位的离天关大弟子古琰朝向y-in阳位的鲜于闻,“对面的江溢你可好对付?”
“你们可知他有多少召鬼?”鲜于闻皱眉,江溢身上的鬼气他多少能感受,可是对面y-in阳位的人,他探不出究竟,修灵修鬼都不得而知,要么普通人要么是高人,从古琰的说法多半是前者来凑个人数。
“去年百家盛宴,他召出三鬼,我记得两个火凶,一个火厉,他还有两个金怪。”
鲜于闻嘲讽道,“不足为惧,不过三鬼两灵,你们专心对付其他人,这个江溢我随便收拾即可。”
“那便麻烦了。”
对面也是一派好光景,江溢读出对方眼中轻蔑, “青司兄,我们好像被那个小白脸鄙视了。”
“看出来了,对面y-in阳位那个小崽,脾气大得很。”这话要是让对面二十五的鲜于闻听到非得气吐血。“无浪兄,我们玩个大的何如?”
江溢一听劲头也上来了,“好啊!我就喜欢玩大的,你该不会和我想一路去了吧。”
“鬼海战术。”
江溢满意笑道,“果然志同道合。”
听这话,靳谌默默退后和席若白站一块儿。
众人懵,他们是来搞笑的?
去给人家白送两个人头?还一废路人甲?
还没结束震撼那边又来。
“你六我五!”江溢大声道。
甘青司不干,“不行,我五你六!”
这两个人是来算账分赃的?来赛场上算?
他们没读过书?十开哪来的五六?文盲!
江溢叹气,“双五!”
“好好好。”
江溢又问,“开小吗?”
“开,带俩?”
“你有俩吗?”江溢那语气比人家鄙视的眼神还过分。
“那我一你俩。”
“得令!”
当众赌博?娘的!抓起来!
裁决人愣了半晌,见双方示意准备好后,收下讶异,“四更天第二式,酆阳二场,十号离天关与一零四号比赛即将开始!离天关古琰、鲜于闻、汪羽、姚令汇、司祁、刘言对一零四甘青司、靳谌、席若白、江溢。开始!”
离天关灵气暴涨,在大家欢呼的瞬间也迎来全场静寂。
对面十个召鬼和三个召灵站在甘青司与江溢身后,鬼气压倒x_i,ng镇压灵气。
甘青司往左思蔺看去,指了指身后召鬼。
左思蔺点头,侯征,他见到了。大方点,十两给他减一半好了。
“啊啊啊啊!天呐!雪京!白雪京!”
“那把剑不是……,我的亲娘!破风将军!踏云将军! 还有云修岈将军!”
“我要哭了!那是不是应慕息副将!”
“还有花晓庄啊!那个是李沅汐!”
观众群情鼎沸,不住呼喊狂嚎。
台上南梁云锦、侯征、云修岈重踏故土难免感怀,白雪京向来低调惯了,只得以笑致意,应庄折扇一开,热切对观众招手,只有西落腼腆低头在旁。
花晓庄红袍曳地,见应庄在场也笑开怀,“庄儿,你竟做了召鬼?”
百年前应庄和花晓庄是庄瑜老人座下两大弟子,只是他为西越做事,花晓庄事主东吴。“是,师兄,好久不见。”
一百多年,是挺久了。
离天关灵气收回傻愣在对面,五个灵师手中的剑都有些不稳。不说其他人,对面五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他们拿什么去打?
刘言愤愤道,“不公平!你们人多犯规!”他们六人对方十七个,悬殊如此,还不如直接宣布比赛结果。
江溢道,“刘师弟此言差矣,赛则上清楚写着六人参赛,如此说来,你们还讨了便宜。”这话说得没错,对面的确是四个人,因为剩下的都是鬼啊。
刘言哑口。
古琰哀叹,历来修鬼术之人成就者极少,参加四更天的无几,一场七个都是极限,那还是几十年前,谁知对方上来就是十个。古琰迷茫看向裁决人。
谁知对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