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冯智戴脸色有些尴尬,这钱候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冯盎站起身打量钱欢,拎起来又放下,钱欢被冯盎折磨的不行,有些恼怒:“我是冯公,您到底要干嘛,我要被您拆散了。”
冯盎左右打量钱欢,不由称奇:“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听说你战死的时候老夫大醉三天,那是何等的快活啊,没想到你这败家子还活了。”
钱欢斜视冯盎,十分鄙夷,冯盎对此满不在乎哈哈大笑。没过多久,李崇义等人也走出房间,李崇义和长孙冲可没有钱欢那么无礼,纷纷对冯盎行礼。
早饭开始,大唐的早餐钱欢可是想念的不行,狼吞虎咽的吃着包子,不停对冯盎竖起大拇指,而冯盎这大笑嘲讽钱欢:“啧啧啧,当初嘴刁的慧武侯怎么变成了今日这个样子。”钱欢翻了个白眼,无事冯盎,酒足饭饱后,冯盎开始说正事了。
“什么时候回长安。”冯盎喝着茶水,低声询问。钱欢挠了挠头:“一会就走,但是办完事之后可能还得再来一次岭南,钱家水师您照顾了两年,我钱欢也不是之恩不报的人,等我回来的时候为打造岭南水师,交给冯智戴,我知道你儿子多,但是几年前就听说出了冯智戴都是废物。”
这话虽然难听,但冯盎还是点点头,他有三十个儿子,但能比上冯智戴的一个都没有。当天中午,钱欢带着车队离开岭南,前往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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