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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庞,走,咱、咱们去醉花楼找两个姑娘,乐呵,乐呵乐呵!”廖子敏醉眼朦胧。
庞大海眯着眼:“廖兄,你、你醉了,你真喝醉了。咱、咱俩手里这点钱,它也,也不够啊。廖三这个穷鬼,三十文钱还、还不够吃个早点。”
廖子敏嘿嘿的笑着:“咱俩去醉花楼,谁、谁他娘的敢问咱要钱。那老鸨子巴不得拍咱们的马屁,她要是敢收钱,老子封了他的店!”
庞大海有些犹豫:“廖兄,不瞒你说,咱们还是别把事闹得太大。令狐公事和咱说过,要低调行事。”
“怕什么,老大和我喝过酒,老大说了,有什么事他罩着咱。你就放心吧,跟、跟我走就是。”廖子敏醉醺醺的,一步一晃。
庞大海无奈,只好跟着他去了。突然在一个墙角的阴影里,一个人影静静的站在那里。
庞大海和廖子敏吓了一大跳:“什、什么人!”
二人心中一慌,去把腰间的佩刀。喝的醉醺醺的二人手忙脚乱,廖子敏刀扣都找不到了。
突然阴影里的人走了出来,廖三。廖子敏哈哈大笑,指着廖三的脸对庞大海笑道:“廖三,哈哈哈,是廖三。这个龟孙子,吓、吓踏马老子一跳。这小子是又、又他娘的皮痒痒了。”
“砰!”的一声,廖子敏声音戛然而止。一道鲜血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廖子敏震惊的看着廖三。他咱们都不敢相信,这小子敢动手。
廖三手里拿着那根碗口粗的柘木棍,眼中尽然都是杀气。他又奋力的举起木棍,照着廖子敏的头狠狠地敲了下去。
柘木极为硬,可与铁棍媲美。凹凸不平的木头上布满坚硬如铁的树瘤,锯子都拿它吃力。
廖子敏瞬间倒在地上,廖三并没有放过他。他举起手里的木棍,一下、一下……
直到廖子敏的头血肉模糊,脑浆都被砸出来了,廖三这才停了手,冷冷的看着他。
旁边的庞大海吓呆了,没错,他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拔出刀将廖三制服在地。可他吓傻了,吓尿了。
庞大海甚至忘了去把他腰间的佩刀,他双腿筛糠般瑟瑟发抖。眼前的惨景太过震撼,他怎么能相信,一向胆小如鼠的廖三竟然敢杀人。
庞大海忘了反抗,廖三没忘。他本来是豁出性命要置廖子敏与死地,因为每次都是廖子敏揍自己最狠。
他抽出廖子敏腰间的佩刀,指向了庞大海。
软骨头的庞大海魂飞魄散,早已吓破了胆,他只会噗通一声跪下:“廖爷饶命,廖爷饶命啊!”
表面上的强者内心原来竟然如此虚弱,廖三心中冷笑,生平第一次有人喊自己爷,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城司逻卒。
原来手里掌握着生杀大权的感觉是如此美妙,他甚至嫉妒起皇宫中的皇帝。要是他来做皇帝该多好,想杀谁就杀谁。
廖三并没有急着杀他,而是猫玩老鼠一样玩弄着他:“再叫一声。”
“爷,廖三爷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饶了小人吧,您大人大量。我定然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你放心,我保证,我保证!”
原来横行无忌的皇城司逻卒,在死亡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与脆弱。廖三心中在鄙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最没种最没用的,原来这些所谓的人上人,他们比自己更脆弱。
廖三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微笑,他伸开腿:“从这里,给老子钻过去。”
胯下之辱,当年韩信受过。不过人家韩信是忍辱负重,不屑与宵小,并非因为内心害怕。而庞大海是真的恐惧了,他竟没有一丝犹豫,狗一般从廖三裤裆底下钻了过去。
廖三知道,这人已经吓破胆了,无论怎么折磨他不会再反抗。
于是廖三收起刀,拽着庞大海的头发将他拖在了地上,庞大海狗一般的求饶:“饶命,爷爷饶命啊!”
廖三知道,他选择的这处地方很安静,没有几个住户。庞大海叫破喉咙,怕也不会有人发现。
再者,就算是有人听见了。这里的人都认识这两个逻卒,平日百姓都躲着他们走还来不及。真听到动静,怕也没人出来找事。
廖三依样葫芦,将死狗一般的庞大海拽进了旁边一条臭水沟。庞大海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会哀求。
这让廖三更是兴奋,他摁着庞大海的头摁进了臭水沟里。污水中人欲呕,庞大海拼命挣扎。
廖三不想再玩了,拿着刀从庞大海后背捅了进去。刀尖从庞大海胸口穿出,臭水沟里的污水混合着鲜血,庞大海挣扎了几下,就此不动。
廖三从他身上把那十几文钱掏了出来,然后又走到早已死去的廖子敏身边,将自己的钱拿了回来。
三十文钱,两条人命。廖三不会再害怕了,内心扭曲的他,开始了自己的疯狂。
人生中悲惨的经历,造就了廖三扭曲的人格。他的人生是悲哀的,扭曲的环境造就了他,同时他自己变态的内心也造就了自己悲惨的命运。
从小就在鄙视、屈辱和殴打中的黑暗环境长大,廖三接触的人没有一个好人。原本以为秦掌柜是个好人,可他扣了自己五十文钱。他不再相信这个世界,别人欺负他他也开始欺负别人。
杀了这两个逻卒,廖三拿着刀又去了秦掌柜的豆油坊。此时的秦掌柜早已睡下,他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
当他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廖三那张狰狞的脸,紧接着秦掌柜胸口一凉,廖三的刀**了他